侯季因为逃命,便是慌不择路的跑进了树林子里。
身为被大山包围的h市人,这爬山的速度可是相当快的,不说跑的比兔子还快,最起码如履平地是不成问題的。
可是,这爬山终究不是履平地的说。
跑出了大约有几百米的山路,侯季终于跑不动了,他连呼哧带喘的扑到一颗几搂粗的大树上,整个身子便是像一滩烂泥一样,瞬间失去了支撑的作用。
“呵呵,脚步还挺快的,跑呀,你咋不跑了。”
这侯季刚贴着大树身往下出溜下去,还沒等喘口气呢,就听见身后传來了一声戏谑的声音。
吓得他“噌”的一下,又站起來了。
“王……王……王哥,我……我……”尼玛,这人是人是鬼啊,咋一点动静都沒有,就跑到自己身后边去了呢。
自己这整天以爬山当锻炼身体的,体坛干将,跑了这一段山路,都他妈累的想要吐血了,看看这位王铁锤土豪金,竟然连大气都不带喘一口的,气定神闲的好像从天而降的天神。
所以,侯季吓得像见到了久违的阎王爷,浑身的汗毛孔都立起來了。
“我什么呀,你倒是说话呀。”
王铁锤不知道什么时候,手里多了一根小树枝,树枝不粗,也不算长,就那么在手里轻轻拍打着。
可,王铁锤每拍打自己手心一下,侯季就浑身一颤,好像那树枝根本就不是拍打在王铁锤的手心上一样,而是一下一下的,全都抽在了自己身上一样。
“王哥,我错了,我错了,您就饶了我吧……”
此时的侯季,在看到王铁锤那笑里藏刀的背后,那可以杀人的眸光时,只会说一句他错了,别的,就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了。
“哼哼,你错了,你错什么了,我怎么不知道,饶你什么啊,我又沒怎么着你……”
王铁锤一边挥动着手里的小树枝,一边阴阳怪气的问着。
“我……我,我不该把你当成‘偷车……贼’抓起來,然后送到公安局去受苦……”
侯季挖空心思的,想來想去,还就这一个理由可以说得过去,其它的,他实在想不起來自己错在了哪里。
“呵呵,我偷你妹啊。”
被侯季那执着的“理由”给气得,王铁锤一拧脖子的同时,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头给拧了回來,然后抬起胳膊,那根小树枝便是挥舞了出去。
“嗷……王哥……饶了我吧……饶我……”
本來看上去很不起眼的一根小树枝,抓在王铁锤的手里,却一下子便是发挥了不可阻挡的作用。
几树枝下去,侯季的脸上便是被画出了几道血淋淋的“屎”字,简直就如用血红的毛笔字精心的画上去的一样。
疼得侯季杀猪般的嚎叫起來。
“你他妈嚎丧呢,有那么疼吗。”
见侯季捂着脸,不住声的嚎叫着,王铁锤停止了抽打侯季,用树枝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心,不耐烦的骂了一句。
“疼……真的疼啊,王哥。”
侯季捂着脸,想嚎却再也不敢嚎的样子,可怜巴巴的看着王铁锤,弱弱的回答。
“谁他妈是你哥,王哥也是你这种杂种玩意叫的吗。”
侯季一口一个“王哥”的叫着,终于把王铁锤给叫烦了。
“是,王哥,啊不是,是大哥。”妈呀,自己是不是又叫错了,那根小树枝不会又要挥动起來了吧。
侯季此时被王铁锤给吓得,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王铁锤好了。
这“王哥”不让叫,便是吓得就改成了“大哥”,可,看到王铁锤那两道剑眉又收紧了一些,心里便是吓得更加胆儿突起來。
就在这时,那首《父亲的草原,母亲的河》却在自己的裤兜里响了起來。
王铁锤紧皱的眉头有了一丝的缓和,他把抓在左手里的小树枝交到自己的右手上,然后去掏左边裤兜里的手机……掏出來,打开一看,原來是界痕打过來的。
“老鬼,打电话干什么玩意。”
“锤子,刘飒飒出事了,你知道不。”
电话那边传來了界痕焦急的声音。
“什么玩意,你再说一遍。”听闻此话,王铁锤立刻跳了起來,喊道。
“刘飒飒出事了,她被人给绑.架啦。”界痕怕王铁锤听不清楚,便是又提高了几个分贝,就连站在大树底下的侯季,都听得清清楚楚了。
“别动,我马上过去。”突然听到刘飒飒被绑.架的消息,王铁锤的心脏瞬间一阵收缩。
他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冲着电话在喊了些什么,只恨自己不能多生两条腿,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去救那个让自己心疼,让自己爱的丫头片子。
“大哥,我可以下山了吗。”
侯季见此,便是想趁乱找个空子钻。
“去你妈的。”
侯季的话还沒问完,王铁锤便是脚起脚落,一脚就把侯季给踹下山去鸟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