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就被白胡子老头像拎小鸡儿似的,给拎回來了。
王铁锤的脸皮即便是比城墙还厚,也还是有点挂不住的感觉,毕竟屋里还有一个戴杨大美女不是吗。
尼玛,当着自己老婆的面,就被老不死的教训的惨兮兮的,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家里给那帮美女老婆们立规矩啊。
这要是让戴大美女给传出去,那岂不成了美女们口中的笑柄了。
“老头,咱不带这样的,俺大小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,你就不能高抬贵爪,哦,不对,是高抬贵手,嘿嘿……”
被白胡子老头给拖到王光明老爷子面前的王铁锤,根本就是想转移老头话題的意思,故意把手说成爪。
等白胡子老头又想教训他时,便是赶紧又改了回來。
“我说狼娃,你小子别想跟老夫打马虎眼,知道老夫今天干什么來了吗。”
“嘿嘿,我哪知道哇,您不会是种菜种烦了,想來这里跟狐狸……呃,又说错话了。”王铁锤说到这里,轻轻拍了自己腮帮子一下,才又接着说道。
“您不是想來刘军长这里讨个掏厕所的差事吧。”
“臭小子,你还真是狼嘴里吐不出象牙來,找打。”
白胡子老头见自己又被这臭小子给戏耍了,便是抬起手來,就揪住王铁锤的耳朵了。
“哎哎哎,我说老头,君子动手不动口,您怎么老是动手啊。”合着咱又说错话了不是,今儿自己算是碰着克星了,他妈的,这三句话不到,咋老想说错话捏。
王铁锤被白胡子老头揪着耳朵,值得哈着腰说话了。
“哈哈,老夫我就是动手不动口,小兔崽子,赶紧叫爷爷……”
话说,这白胡子老头也忒心急了点,來不來的,也不讲个子午卯酉的,见着王铁锤,就让人趴在地上管一个“陌生人”叫爷爷,那爷爷是那么好叫的啊。
真那么容易的话,王光明老爷子都來了两天了,不是还沒听到那声期盼已久的“爷爷”吗。
听人叫了一声,便激动的老爷子差点老泪纵横,却还是个冒充者,为了杀自己才叫的。
想想自己活到八十多岁了,王光明老爷子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悲催的事情。
现在,这白胡子老头一见面,二话不说,先摁着自己的徒儿跟自己叫“爷爷”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难不成,这白胡子了解什么不可知的秘密不成。
“诶,我说老家伙,你就别难为铁锤了,先坐下,坐下,快跟老朽讲一讲,你怎么突然就想出这么个主意,不是这里……有毛病了吧。”
王光明老爷子一看见这白老头,把自己孙子给修理的惨兮兮的,一下子就心疼了,于是,他本來是十分想要早一刻跟王铁锤相认的,现在,竟然为自己还沒有相认的孙子说起了情。
还用手指头点着自己的头,表示对白老头的大脑有了深深的疑问。
“我说老王头,來不來的还先护上你孙子了,咱可不带这么玩人的,我老夜好心好意帮你跟孙子相认,你倒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來了,不想认是吧,那好,老头子我不管了。”
这白老头头发胡子全都是雪白雪白的,跟王光明老爷子和戴老爷子坐在一起,一对比,那王戴俩老头的白发,跟这白老头比起來,还真差了一大截。
别看王戴俩老头平时生活可滋润着呢,可跟这白老头比起來,就沒有人家白老头清心寡欲过的赛神仙般的生活了。
白老头见自己好心好意竟然得不到好报,干脆不玩了,直接在王光明老爷子的身边,挤个座位坐下了。
因为这个大沙发上,已经坐了王光明老爷子,戴老爷子,还有戴杨三个人了,再加上一个白老头那就很挤吧了,这白老头也怪,放着别处宽敞的座椅他不去做,偏偏就跟王光明老爷子挤着坐。
坐就坐吧,因为地方太小,似乎搁不下他那并不算大的屁股,他坐下以后,便是跟个俩小孩争地方似的,一边往王光明老爷子那边挤,一边还咕哝呢。
“去,往那边点。”
戴杨一看,急忙站起身來,让出了自己的座位。
王光明老爷子被这老顽童白老头给挤兑的,只能是笑了。
别看王光明老爷子平时就够玩姓十足的了,这跟白老头比起來,他真得甘拜下风了。
白老头本來是跟王光明老爷子叽歪着玩儿的,沒想到,却是把自己徒儿的大美女老婆给挤兑走了,便是抬起头來,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戴杨,呵呵笑着说。
“呵呵,孙媳妇,对不起哈,老头子我老糊涂了,别跟老头子一般见识,快去狼娃那坐去,去,去,去呀。”
表老头挥着手,一点不客气的叫着戴杨孙媳妇,直接把戴杨给叫了个大红脸。
还有一个大红脸的人,白老头沒太注意,那就是刘军长同志。
他一听白老头竟然管戴杨丫头叫孙媳妇,一下子就沉不住气了。
这丫头成了那臭小子的老婆,咱的宝贝闺女怎么办。
他可是一直希望把自己的宝贝闺女许配给这个臭小子当老婆的。
刘军长一张脸憋的跟猪肚子似的,却是也只能就这么憋着。
别看平时刘军长耀武扬威的,在自己的手下的官兵面前,大手一挥,说一不二。
今天却是不行了,今天这种场合,随便拎出哪一个來,那官衔都比自己大不知道多少倍,哪有自己说话的份儿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