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残在帝王牧阳帝心中的位置……
血娘子比谁都清楚,即便是自己,也无法跟那个残相提并论。
残不但是帝王牧阳帝请过來的高手,而且,残跟牧阳帝的关系,那绝对不仅仅是雇主与被雇的关系。
牧阳帝虽然一向杀人如麻,冷酷无情,却把残当成兄弟一样相待。
这一点,血娘子前几年,曾经不止一次的吃过残的醋。
当然,不光是因为帝王牧阳帝把残当兄弟,而把她血娘子只当成贴身保镖那么简单。
其实,血娘子很早就偷偷的爱上了孤僻冷傲,又自负的牧阳帝了。
在血娘子的眼里,除了牧阳帝,就再也容不下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。
哪怕那个男人在别人眼里,再怎么优秀,在血娘子面前,都无法跟自己的帝王牧阳帝相提并论。
但是,最近一年里,血娘子终于弄明白了,帝王为什么如此器重残了。
残不只是从姓格上跟帝王相近,他更有帝王所不具备的逍遥四海,浪子散人的气魄。
这一点,不管是帝王牧阳帝,还是血娘子,都完全不具备的一种超凡脱俗的胸怀。
这也是残來见牧阳帝的时候,有两次被血娘子碰上了,血娘子从残的身上发出的那种独特的气息中,所感觉出來的。
现在她刚一提到残,血 雨 腥 风这哥四个竟然嗤之以鼻。
她是即好气,又好笑。
好气的是,你们四人此时都这样了,竟然还对残瞧不起。
说句不好听的,残一只手就能把你们四人给打的一败涂地。
虽然残现在也只有一只手。
从血娘子认识残的那天起,残就是一个胳膊,另一只袖管里,永远都是空的。
即便是这样,此人的武功也不是他们这种小虾米可比的,包括自己在内,都未必能在残面前练上十招。
不过,血娘子也理解这哥四个为什么会这么看残。
毕竟只闻其声,不见其人,搁谁身上,谁也不会轻易相信什么,毕竟这些人都不是三岁的孩子了。
“血姐,你就说吧,帝王到底要我们哥四个咋样,要头,四颗,要心,还是四颗。
只要帝王发话,就是让我们立刻去死,我们也二话不说。”
雨豪情万丈的跟血娘子说道。
“滚粗,什么死不死的,帝王如果想要你们的人头,还会等到现在啊。
帝王是为了保住你们几个的狗头,才万般无奈把你们封锁在这栋大楼内,你们可知道,这栋大楼平时是干什么用的吗,别看你们跟了帝王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次进到这里來吧。”
血娘子说到这里,脸上禁不住飘荡出一丝得意來。
“不就是‘仓储重地’吗,那门上还写着呢。”
老三腥瞪着一双牛眼珠子,不解的问。
“嗯哼,是‘仓储重地’不假,可你知道这里储备的都是什么东西吗。”血娘子继续得意的问。
“什么东西,不会就是为了我们哥几个准备的吧。”
腥一看血娘子脸上那变幻莫测的,得意表情,就知道这里肯定有自己哥几个所不知道的秘密。
“你们想的美,你们还沒有资格占这么好的资源。
告诉你们吧,这里可是咱们‘帝王集团’的军事要地。”
血娘子往前探了探身,说的很神秘。
“啥,啥玩意,血姐,你不会是在忽悠我们吧,我们可禁不起涮啊。”
一听此地居然是“帝王集团”的“军事要地”,哥四个直接吓得瞪起了眼睛,以极其不敢置信的态度,再次追问血娘子道。
“切,不信拉倒,老娘还懒得跟你们说呢,要不是你们已经被关进來了,打死我,我都不会告诉你们。
现在告诉你们的目的,就是在警告你们,平时沒事千万别出这个房间,有什么事情,吩咐门口的安保士兵就可以了。
我可把话撂这儿了,如果有谁敢违背我血娘子的话,擅自走出这间屋子的,丢了小命,可别说我血娘子沒有提醒过他。”
怪不得血娘子这么急匆匆的赶了过來,她是怕这几个楞头青,再在屋子里呆不住,擅自跑出去,触动了什么机关,不但会让他们自己送了姓命,这万一触动什么重要按钮,那可是说爆炸就爆炸的。
“啊,帝王竟然搞军火。”最小的风惊愕的叹息了一句。
“闭嘴,这可是我们‘帝王集团’的绝对秘密,如果不是怕千面绝君在外面找到你们,为了保住你们的小命,这辈子你们都不可能知道这个秘密,所以,你们的嘴巴最好给我封起來。
如果谁敢擅自把这个秘密给捅出去,不用帝王动手,我血娘子一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血娘子恶狠狠的讲完,“啪”的一下,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,给拍在了桌子上。
哥四个一见血娘子动真格的了,便是也不敢再嬉皮笑脸,急忙低下头,不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