倮伽端着香喷喷的茶,故意在五个人的面前转來转去的,
脸上简直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,王铁锤当时就是这么想的,
牧阳国现在跟王铁锤想的可就完全不一样了,他现在被那药姓给折磨的,就差沒扑上去抢倮伽手里端着的紫砂壶了,
话说,人可以七天不吃饭,却不可以七天不喝一点水,
牧阳国虽然沒有七天不喝一点水,却被倮伽给自己下毒所导致的严重后果,比七天不喝水还难受,
整副肠子就像有种烈姓东西穿肠而过一般,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难受,
五个人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下,什么样的姿势都有,
王铁锤和刘大军虽然是装的,却比之牧阳国等人不差分毫,
今天才发现,原來王铁锤和刘大军都是国家一级演员备选的好材料啊,
倮伽见地上那五人,再也沒有之前的气势,个个像暴晒了几天,渴死的鱼一般,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來,
便是慢悠悠的站起身來,端着他那宝贝紫砂壶,边抽着烟,边來到了几人面前,
还别说,刚进來时,王铁锤对那把飘着香气的紫砂壶都沒有什么兴趣,现在却对倮伽手里的那根已经吸了一半的雪茄烟倒是十分的感兴趣,
妈的,老子什么都能抗,就是抗不过來自这烟草味道的诱_惑,
看着倮伽手里的雪茄烟,王铁锤暗暗咽了口口水,
倮伽端着紫砂壶來到几人面前时,牧阳国等人正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紫砂壶,馋的直咽吐沫呢,
“想喝吗。”
看着牧阳国等人苟延残喘的样子,倮伽取笑着问,
“恩,恩恩,请倮爷赏点水喝吧。”
牧阳国虽然快要变成渴死的鱼了,却还沒有下贱到跟倮伽要水喝,
可,他手下那两名保镖就不同了,
他们是真的快要渴死了,为了保命,他们已顾不得什么尊严,更何况,自己只不过就是被牧阳国拿來卖命的一条狗,
关键时刻,还是先保住命要紧,
“呵呵,你呢。”
倮伽沒有搭理那两名保镖,他走到牧阳国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侧身半躺在地上的牧阳国,戏谑的问,
牧阳国沒有回答,直接把头扭向了一边,
倮伽看罢,笑呵呵道,
“好,不愧是想跟我倮伽一争天下之人。”
倮伽大声而豪迈的喊道,然后仰头冲着嘴里灌了一口茶水,接着,又來到王铁锤的面前,
他弯下腰,近距离盯着王铁锤那肆意银_荡的目光,说了句,
“千面绝君。”
“倮伽。”
王铁锤邪恶的笑着,直接來了个來而不往非礼也,
“哈哈,我果然沒有猜错,你就是那个杀死伽马老大的千面绝君,号称杀手之王的千面绝君,老子有幸把你请到山上來,还真是不容易啊,这个我倒是要十分感谢这位牧阳国先生喽。”
倮伽哈哈大笑完毕,便是回手用自己手里的紫砂壶,点了一下跟王铁锤中间隔着两个人距离的牧阳国,
牧阳国顿时大惊失色,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叫牧阳国。”
牧阳国瞪着吃惊的眼睛,盯着倮伽的背影,颤抖着声音问,
自己可一直都是很小心小心的,在用自己的叔伯哥哥牧阳帝的名字跟这个恶魔打交道,
从來沒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,
虽然牧阳国跟牧阳帝只有一字之差,可完全可以说是谬之千里,
一个在m国生活,一个在华夏东北称王称霸,任谁也不可能把这么远距离的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吧,
难道自己身边果真出了叛徒吗,
怪不得自己刚一上山,就被倮伽这恶魔给关进了大牢,
看來,自己今天是朝不保夕,小命休矣了,
这个内歼到底是谁呢,
直到这个时候,牧阳国才想起自己身边可能出了内歼,否则,倮伽不可能对自己的底细了解的这么清楚,
如果不是自己身边出了内歼,就连这位千面绝君可都一直在把自己当成牧阳帝,难道那个倮伽有火眼金睛,三头六臂不成,
到了现在,牧阳国还拿王铁锤当白痴呢,
殊不知,这位才是第一个发现你真实身份之人,
对于牧阳国惊恐的提问,倮伽根本就不屑一顾,他端着他的紫砂壶又回到他的蟒皮座位上去,
然后“哧溜”一声,喝了一口茶,这才继续讲道,
“怎么的,牧阳国先生,有胆量跟我一较高低,來抢我的这个位置,就沒有胆量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。”
倮伽冷笑着一边讲,一边拍拍自己座椅的扶手,好似这把座椅真的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