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云杉也不是故意想使唤殷如离,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,又渴得厉害。
此前,从沙发到扶梯,再到卧室,房顶都快被她叫穿了。运动量和肺活量都突破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现在躺在床上,她都难以想象自己吃素的十年是怎么过来的!
“给。”殷如离把水递过来,“我已经事先声明过,即便咱们发生点什么,我也不会对你负责,这杯水是出于人道主义关心。”
“你这副拔指无情的嘴脸真遭人恨!”莫云杉哑着嗓子,话说得格外艰难。
“别说话了。”殷如离下意识帮莫云杉把贴在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,很快,又板起脸,收回手背到身后,别扭得很。
殷如离举着杯子,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接,“你不是要喝水?”她问。
“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,你喂我。”莫云杉眨眨眼睛,楚楚可怜。
“别得寸进尺。”殷如离顿了顿,“要说抬不起手,那个人也该是我。”
“需不需要我帮帮你?”莫云杉勾起唇角,“你求我的话,我还是能试着抬一抬的。”
“不喝我拿走了。”殷如离说着就要收手。
莫云杉立刻夺走杯子,“咕咚咕咚”把一整杯水都灌进去,把杯子塞回殷如离手上,“能不能再来一杯?”
殷如离没说话,默默再去倒一杯水。
莫云杉解了渴,把杯子还给殷如离,缩回被子里,只余双肩露在外面,白皙滑腻,惹人遐想。
殷如离又去盛满一杯水回来放到莫云杉床头。
上床关灯。
两三分钟后,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响,莫云杉从后面靠近,贴上殷如离的耳朵:“你真的不想要吗?”
“你给我老老实实睡觉,别逼我赶你出去!”殷如离声音冷厉,没有商量余地。
莫云杉扣住她的腰:“那你想不想再来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