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气莫云杉喝醉耍酒疯,还是气她一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
莫云杉撞进一个温软的怀里,立刻舒服地抱住面前纤柔的腰,脸在细滑的颈间蹭了蹭,迷迷糊糊道:“你吃饺子吗?狐狸馅的。”
殷如离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,掰开莫云杉的手,把人转了半圈,“别闹了,乖乖去睡觉。”
她推着莫云杉的肩膀往卧室走,行进得十分艰难。
“那你喝酒吗?我给你剩了半瓶呢!是不是对你很好?”莫云杉的眼皮不断向下掉,走着走着,就全部闭上,将全部重量都倚在后面那双手上。
殷如离也从“推着莫云杉走”被迫变成了“手揽腰,肩撑背,用全部力气拱着莫云杉往前走”。
总算是进了卧室,殷如离直接把莫云杉丢到最近的椅子上。
她就跟扛着几十斤大米爬了二十多层楼一样累,不,还要更累。
殷如离扶着桌子缓了缓,准备再接再厉,把莫云杉丢上床。
但手还没伸出去,凳子上的人就“腾”一下弹起来。
莫云杉踉跄着走了几步,从地上捡起一瓶酒,举到殷如离面前:“给,我给你留的酒!”
殷如离咬牙切齿道:“我不喝酒。”
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!”莫云杉五官皱起来,发出“啊呜啊呜”的哭声,“你也看不起我没人可睡是不是?”
话音一落,举起酒瓶子就是一顿猛灌。
“吨吨吨~”的吞.咽声异常响亮。
殷如离一把夺过莫云杉手里的酒瓶子,额角青.筋直跳。
“我酒呢?”莫云杉把手掌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了几遍,颇觉神奇。
半晌,“嘿嘿,我会变魔术!”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