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云杉为了找回场子,把羞涩暂且搁置一边,痞里痞气地问了句:“光看有什么意思,要摸了才负责。”
“只有这点追求?”殷如离很失望,“做点别的也是可以的。”
莫云杉亮出爪子,“信不信我把你挠出血!”
殷如离抿抿唇。
莫云杉以为狐狸精这是知道她的厉害了,露出个得意的笑。
“希望你说到做到。”殷如离眼神颇有意味。
莫云杉拧眉。
这人有什么毛病,受虐狂吗?
“外面太冷了,不要光顾着欣赏我的美貌,再晚水煮鱼就要游回河里了。”殷如离加快脚步,唇角翘着,狡猾而奸诈。
“你的笑话比天气还冷。”莫云杉冷冷地打了个哆嗦。
……
温暖的室内。
殷如离闭上眼睛,手里的杯子滑在地上,蜷在沙发上,姿势像极了羊水里的婴儿。
心里种上一根刺,时间久了就会跟心脏长在一起,要连着旁边的软肉一起,才能剜出来。
扎进去的时候有多疼,剜出来的时候只会更疼。
空掉的那一块,无论怎样都不会弥合如初。
要有怎样的控制力,才能不把怨气发泄在扎刺的那个人身上。
殷如离想,自己是做不到的。
“殷总,”特助ada走进总裁办公室,“莫总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