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?在这里?”眼睛半眯着,似乎在酝酿什么阴谋,
“你这个人脑子里一天都装的什么东西?”莫云杉倒打一耙,“怎么能在车里干这种事?”旁边还有一个人呢。
殷如离太阳穴“突突”跳了几下,将脸转正,不再搭话。
“那……”莫云杉难以启齿,“你的手考虑出租吗?我摸一会儿就还,价格你随便开。”
殷如离闭上眼睛,努力回忆刚才是不是什么时候掉进了时空裂缝里,旁边这个冒牌货?还是被魂穿了?又或者突发性失忆?
她们刚刚才有过一段非常不愉快的对话,全都忘记了?
“你不说话,我可就不客气了啊。”莫云杉话音落下,当真抓起殷如离的手,跟盘核桃一样盘起来。
“你保养得还是挺好的,滑滑嫩嫩的,比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手还好摸。”
“你觉得我的手怎么样?是不是也滑.溜.溜软乎乎的?”
“你包养的小姑娘肯定没我这么好摸。”
“烤乳猪的蹄子上有毛吗?”
“你们前.戏的时候会不会接吻啊?下得去口吗?”
殷如离忍无可忍,想让莫云杉闭嘴,但一扭头,手背上同时落了一滴水珠,是热的。
莫云杉立刻将脸转向窗外,把殷如离的手扔回去:“你也不理我,我玩笑开得好没劲。”
把手肘支到车门上,佯装扶着脸,用指腹偷偷拭去不争气的眼泪。
又让那只臭狐狸看了笑话。
好!没!用!啊!
殷如离的目光凝在莫云杉后脑勺上三两分钟,什么都没说,看向自己这边的窗户。
下车后,莫云杉权当车上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抬头看了看头顶招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