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喜欢许傲啊。心里小声地说。
得到这么坚决的答复,高路平浑身的细胞都放松了。
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“偶尔也要关心关心你嘛。”高路平笑得十分和蔼可亲。
温羽毛白了他一眼,刚要说什么,一开口打了个阿嚏。
“好了好了回教室吧,”高路平结束这场鸡同鸭讲,交代了句人话,“要变冷了,穿厚点衣服。”
“嗯。”她应了一声。
也就是当天晚上,睡前觉得头昏昏沉沉的,又连着打了好几个阿嚏。
“要么是有人一直在想你,要么是感冒了。”舍友泡着脚说。
“我选第一个!”赵圆娜笑起来像朵花,“上次送围巾那个人吧。”
温羽毛揉了揉鼻子:“我选第二个。”
都怪高路平。
她爬下床,在小药盒子里找感冒药。
“我这儿有。”见她翻了半天没翻到,赵圆娜把桌上的芬必得扔给她。
温羽毛道了声谢,就着热水把药吃了。
好在睡了一觉,第二天醒来就神清气爽了。
接下来,气温骤降。
没过几天,不知道从哪个班先开始的,学校里流感大爆发。班上已经有好几个人请假回家了。
老赵想了个古怪的法子,把家里的破电饭锅拿到教室,让班干部每天中午煮一锅醋,说是能消毒。没病的预防,有病的根除。
温羽毛属于没病的那波,没见预防到哪儿去,倒是整天被熏得想吐。
这天吃罢午饭,班长又开始往锅里倒醋。
高路平一脚把温羽毛的板凳蹬了出去,然后递过来个纸条:“赵圆娜给你的。”
温羽毛跟赵圆娜只在宿舍里讲过话,算不上很熟。诧异地接过来,打开一看,脸热了热。
许傲的字:过来上次的教室。
她心虚地咳了一声。往后瞥了一眼,许傲座位上没人,赵圆娜冲她挥了挥手。
过了几分钟,温羽毛才借着去卫生间的由头,跑了出去。
到那边的五楼,远远看到第二间教室的窗台下面放了张椅子。
……上次那样能摸他手的机会,果然没了。
啊,失望。
许傲坐在后排,正望着楼下的篮球场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听到她闹出的响动,回过头来笑了笑:“进步很快啊,这次都不用我扶了。”
温羽毛其实还挺希望能被他扶一下的。
早知道假装爬不进来了。
许傲把她让到靠窗的座位,示意了下桌上的保温杯:“这个喝了。”
“什么啊?”
黑乎乎的粘稠液体。
许傲倒了杯给她:“家里给煮的汤药,防流感的。”
看起来不太好看,到嘴里还可以,淡淡的药草味儿。温羽毛喝了一杯,他又倒一杯。
“你不喝?”
许傲摇头:“难喝得很。”
温羽毛:……
她有点不放心:“你不喝感冒了怎么办?”
“不会。”许傲说。
“为什么?”她小口地啜。
他支着腮看她:“因为我身体特别好。”
“真的?”将信将疑。
“有机会试一试,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怎么试?”这个时候的温羽毛还很纯洁,没听明白。
许傲看着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