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里是有些不对劲的,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。好不容易将手机拿出来,但手上却是无力得很的,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。
顾世安正准备着去捡,门就被推开来。她是警惕的,立即就看向了门口。进来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陈效。
他直接就将门关上,然后松着领带朝着顾世安走了过来。
顾世安这下连逃的力气也没有,咬紧了牙关,一字一句的问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她的声音里是虚软而无力的。有不知名的火在体内乱窜着,她克制着自己的脑子里保持桌清醒。
陈效身上的酒味儿浓得很,在沙发上半躺了下来,伸手就捏住了顾世安的下巴,邪邪的说道:“孤男寡女,你觉得我想干什么?”
他越是靠近顾世安,顾世安体内的火就窜得越是厉害。她要去挣扎开陈效,身体里却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。
她哪里想到陈效会用这样的手段,隔了好会儿才从牙关里吐出了两个字:“卑鄙。”
陈效的手指从她白皙的皮肤上流连而过。又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,唇落到了她的耳边,冷笑着说道:“我不觉得,我碰我老婆,卑鄙什么?”
他说着就咬住了顾世安的唇。
顾世安的身体是热得厉害的,对于他的触碰,理智上是抗拒的,但身体却是渴望的。
陈效也不不知道是借着酒意还是怎么的,动作间是粗鲁而蛮横的。有眼泪从顾世安的眼角落下,滑落在沙发上。
陈效是发了狠的要折腾,从沙发到浴室,再到床上。咬着耳朵在顾世安的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狠话。
他放开顾世安时已是凌晨,顾世安已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,几乎是立即就昏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她起床时陈效已经离开,房间里是空荡荡的一片。她的身上是大片的青紫的痕迹。明明是该感到疼的,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儿也感觉不到。
那药效虽是早就过去了,但她的身体却是还虚的。下床时差点儿就跌坐在了地上。
腿上是无力的,她稍稍的缓了缓,这才捡起了她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来。她并不愿意去回想昨晚的一切,甚至不愿意再多待一秒,连洗漱都没有,就打开了门出去。
白天里的会所是冷清得很的,走廊里连侍应生也看不见。这次倒是没有人再拦着顾世安,她径直着出了会所。
已是八点多,街道上车如流水。人行道上上班的人群匆匆。天空是阴沉沉的一片,顾世安站在街道上,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何去何从。
她是狼狈且失魂落魄的,直到有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子上前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,她这才回过头来。连笑容也挤不出来,只知道摇头。
那女子仍是有些担忧的,又问她需不需要替她拦车。顾世安这才挤出了笑容出来,哑着声音说了句不用。
那年轻女子急着上班。写了一个电话给她,这才匆匆的离开。
顾世安的手里握着陌生人给的号码,茫然的站了好会儿,这才上前去拦车。大抵是她的样子太过狼狈,几个司机都不肯载。站了那么十来分钟才遇到一个好心的司机,问她去哪儿,又将买来没吃的豆浆递给她。
顾世安挤出笑容来摇头道了谢。那司机问她去哪儿她也一时想不出来,隔了好一会儿,才报了老房子那边的地址。
她这样子是引人怀疑的,那司机旁旁敲左侧的问她是不是遇见什么事儿了。并说要是遇到了棘手的事,一定要报警。
顾世安挤出了笑容来,浑身仍旧是无力的,她就那么侧着头看着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