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完饭菜,把盘子往旁边一推,也不管桌面上有没有油,她一下子趴在桌子上,休息。
荣斐没有直接进去。
就那么站在屏幕前头,盯着她。他倒要看看,这女人什么时候能忍不住去撬开那个装满刑具的柜子。
杀手,一旦有武器,那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情,哪怕她弄到一根针、一个细刀片……
也极有可能用针扎瞎人的眼睛、或者用刀片直接割断人的喉咙。
荣斐就这么站了一个小时,腿都站麻了。他在原地走了两圈,活动了一下,又走进审讯室。
女人猛地一惊,但她没有立刻起来,仍是那样趴着。她不会放过任何一秒钟休息的机会!
荣斐走到她旁边,坐在她旁边的木椅子上,笑了一下说:“在这睡多难受,我带你去床上睡。”
他的声音,带着一丝邪气……女人嫌恶地冷笑,“带我去你的床上,顺便睡你。是么?”
荣斐笑了,抬手缠绕着她的发丝,“你喜欢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她始终没有抬头,声音闷闷地说:“那就走吧。最好是能洗一个热水澡。你总不会想跟一头发了臭的母猪做吧?”
“的确,”荣斐冷声一笑,“你身上这味,真是快熏死我了。”
女人不气不恼,也不动。
荣斐盯了她片刻,“怎么?还要我抱你?”
女人不耐烦地抬头,“抱一下,你又不会死。我浑身没劲,走到你的床上去,可能会直接晕倒。到时候,我也不敢保证能不能伺候得你舒!服!”
荣斐撇着嘴,一笑,“就喜欢你这个辣味!”
他伸手拿大衣把她裹紧,手臂微微一用力将她横抱起来,他迈开大步往外走,他没有走回主宅,而是走进旁边的一间暖房里。
这房间里,养着很多花草。中间有一个琉璃台。他走到琉璃台旁边,将她放了上去。
女人气恼,“说好的热水澡呢?说好的床呢?”
特玛的!这个男人,怎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?
荣斐突然一笑,他抬手住她的右边腋下一摸,手指用力一抠——
“啊——”女人惊恐地瞪着他。
荣斐的手指一用力,抠掉了她腋下的一层皮。
“……”女人想要反抗,他却夹住了她的双腿,他的另一只手奋力将她的左胳膊扭到她的身后去。
他将她腋下皮肤上的假皮撕掉,从头里拿出一个两厘米长的刀片!这刀片的刀锋上套着一层塑料膜,免得划伤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