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(2 / 2)

“怎么会这样啊?”助理还年轻,吓得浑身还在抖。

江意唯一点反应都没有,怔怔盯着自己的腿,褚桐上前步,“知道那些人是谁吗?”

她点了下头,褚桐也跟着点点头,“我们先离开这再说。”

科室内。

女人坐在地上半晌不能动,她无力呻吟,眼前的人影都看不清,捂住额头的手放到眼前,居然全是血。

这半路杀出来的疯子是谁啊?

褚桐的相机掉落在旁边,女人吃力地拿起来,她打开图库,里面居然都是一些明星的照片,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偷拍的。

随意翻下去,直到一张照片出现在她眼中。

那是温乔和简天承的,两人姿势亲昵相拥,就在温乔的别墅里。

褚桐推着江意唯出去,这才想到自己的相机,当时情急之下,她没有别的选择,大部分照片都没有价值,可唯独温乔和简天承的那些,她上次忘记删了,如果落到别人手里,简迟淮非扒了她不可。

------题外话------

扒了她,扒啥捏~我好纯洁,嚎嚎~

☆、68有事求你,就抱抱你

三人来到停车场,司机也快步迎上前,褚桐驻足,“你们先走,我还要回去趟。”

“你疯了吗?”助理一脸奇怪地看她,“逃都来不及,你还回去干吗?”

“我的相机忘在现场了,里面有些照片很重要,不能见光……”褚桐心存侥幸,“说不定他们已经走了呢?况且闹那么大的动静,应该不敢再乱来了。”

沉默许久的江意唯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眼神里露出慌张,“不要去,他们都敢在医院里做这种事了,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?况且还有两个大男人,你……你想回去找死吗?”

“但我的相机,如果找不到的话,我也是在找死了。”

江意唯将司机唤到身前,示意他上楼去看看,毕竟是名不相干的男性,危险系数会大大降低。

褚桐跟助理合力将江意唯抬到车上,她双手裹紧床单,头埋进去,助理看的难受,“先开车回去吧,我让司机待会自己打车。”

“好。”褚桐应了声,坐进驾驶座内。

回到江意唯的住处,江妈妈也在,看到她这幅样子,急得跟什么似的,“意唯,你怎么了?”

江意唯摇着头,助理跟江妈妈在旁解释,“阿姨您别担心,治疗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麻烦,不过没事了。”

“那医生怎么说?”

助理犹豫了下,“有、有希望。”

江妈妈面上明显溢出欣慰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
褚桐推了江意唯进去,她的房间从二楼搬到了底楼,关上门,就连助理都没进来,褚桐打开衣橱,俨然一个老友般帮江意唯拿了套衣服出来。

江意唯坐在轮椅内,褚桐走到她身旁,替她将那件破烂的连衣裙脱下来,她眼帘眨了眨,“褚桐,我看到殷少呈抱着你的照片了。”

她手一顿,“我不知道怎么解释,但你看到的,不是你想的那样的。”

“我知道,”江意唯面上的血色恢复了些,看到地上那两幅被褚桐用剪刀剪下来的软铐,“我不止一次被借角度拍过那种照片,我只是想不通,我都这样了,就算别人跟我有仇,也不至于要如此害我吧?”

“方才那几人,你认识吗?”

“认识,我刚出道的时候,她也算有点名气,原本敲定她做女主角的一部电视剧,临到开拍之际换成了我,她认为若不是我横插一脚,今天大红大紫的就应该是她。”

褚桐替江意唯把衣服穿好,“即便是那样,那医院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,而且七楼整层都空了,没点来头,事情会办得这么顺当?”

“那人在圈子里一直没红起来,都是扮演些女二女三的角色,她的经纪公司新人不断,早前没混起来,现在就更难了。”

褚桐轻摇下头,“我也想不通,你去趟医院,连狗仔队都躲过去了,怎么那些人却能在那里候着你呢?这医生谁给你介绍的?”

江意唯略有犹豫,“四哥给安排的。”

褚桐秀眉微蹙,“简家人平时都在这个医院看病,我倒是知道的,简迟淮做事,也该密不透风才是,问题出在哪呢?”

江意唯手落到自己腿上,方才的事令她心有余悸,她神经越绷越紧,握紧的手掌松开又握紧,握紧了再松开。“我想躺会。”

她觉得,还是家里最安全,那样的话,她不用出去接受别人的嘲笑,不用面对镜头,更不用看见别人惋惜的目光,也许,这就是她的命了,她还死死挣扎做什么呢?

褚桐回到半岛豪门,心里忐忑不已,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到简迟淮在客厅内走动的身影,这次,她是没办法了,简迟淮认识的人比她多,肯定能尽快找回相机。褚桐深吸口气,迈起沉重的脚步往里走。

自从上次在易搜内部公开身份后,简迟淮的生活其实并未受多大影响,有课的时候照例去学校,日子仍然安静惬意。

褚桐来到客厅,满脸浅笑,走到他身旁抱住他的手臂,“嗨。”

简迟淮奇怪地朝她看眼,“奇奇怪怪的,又跟踪谁去了?”

他坐到沙发内,褚桐也跟着他入座,手臂仍旧挽住他不放,“我今天去给我爸配药,居然在医院看见江意唯了。”

“嗯,”简迟淮搭起长腿,大腿内侧的线条露出紧绷的完美,“俪缇天天吵着我,死马当活马医吧,我就安排江意唯过去见个医生。”

褚桐仔细端详简迟淮的面色,并未察觉出有丝毫异样的地方,“但江意唯今天差点出事,有个女演员带着两个男人想害她。”

简迟淮眉头蹙起来,“等着给她看病的医生,说她根本没去医院。”

褚桐轻叹息,“她是被人骗去了七楼,我还跟人打了一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