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(1 / 2)

禁爱孽渊 如果是云 1373 字 25天前

翌日,雨歇风停。

月全身酸软,简直连床都下不了。

望着若无其事穿衣的将臣,她在心里下了一个定义:这个名叫北宫将臣的男人有着野兽般的精力,不知疲倦,也不会满足。而他的精力偏偏有这样的魅力,可以让她的身心仿佛入云端般轻松,昨夜和阳发生的不快,被他轻轻一抹,似乎只剩下两人疯狂的甜蜜。

“怎么办?我起不来了,你去吧,我就不去了。”月维持狗趴的姿势软在那里,只要一动,腰就好像发出“咯吱、咯吱”移位的声音。

“不可以,我让下人帮你洗漱?”将臣正在专心扣腕扣,领带已经搭上脖子。

“我不要别人,只要你。”月嘟着嘴,将手指放入嘴中啃着,像小孩一样撒娇。

将臣微微一笑,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,又脱了刚刚穿好的外套,小心翼翼地把月捧起。

月站在水温正好的浴盆里,只感觉下体滴出许多白乎乎粘稠的液体,她大概知道这是什么,每一次他都在她的身体最深处,而每一次,这些容纳不住的液体,都是他为她擦去。

“站好了,别淘气!”将臣光着结实的身体,片片健壮的古铜色肌肉在为她清洗时,似乎有生命般隆起、塌下。

月拿手去戳那些隆起的肌肉,硬邦邦的,只有一些弹性。

“嗯,你的身体好硬,每次硌的我好痛!”月抱怨。

好,好!下次让你在上面,行了吧?将臣边帮她一洗,边无奈答。

月翘起嘴:“谁要在上面啊!讨厌!”说着用小腿踢出水花,溅的他一身都是。

将臣只是温柔地拽着她的脚,息事宁人笑着说:“其实,你喜欢被我抱着,对吧?”

月不解地望着他。

将臣站起来,耳语道:“抱着你用力的时候,总是比较紧,到的也快,不是吗?”

月的脸顿时羞成猪肝色,水花一溅,整个人沉到浴缸里。

***

月考虑再三后,还是选了件保守的黑缎礼裙。头发也不敢梳起,幸好已经很长,正好可以帮她遮掩脖颈侧面的吻痕。

只是站着久了还是腰疼,彼时月正有意无意地拿手捶着自己的腰,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,远远看将臣游刃有余地交际。

从早到晚--

仍然是正德大厅,仍然可以看到北宫宁宇和南宫凌星貌合神离地招呼着宾客,仍然是满场的非富即贵,仍然有无数的繁华金玉,耀眼盈盈。

月却觉得什么东西改变了。

首先,整场的焦点不再是尊者夫妇,而变成新婚夫妻外加上光彩逼人的将臣。这两兄弟,是这个庞大家族未来最重要的人物,他们的一举一动,开始影响着家族的兴衰荣辱。

再次,那些曾经德高望重的族中长老似乎气势消沉,被渐渐排斥在主流团队外。月寻思着,这些蛀虫的退出,是好事情。

新娘新郎行的是传统的中国婚礼,大红礼花各牵一头,三跪九叩十分热闹。

人群正围着看行礼,月却见到繁花似锦的人群那端,有那么一个倜傥的身影,正穿过人流,一步步向她走来。

月的呼吸顿时有些急促,心里是高兴的,却不知为何,只能呆呆立在那里。

“小傻瓜,好久不见。”潇洒恣意的声音,确实久违。

“你……过得可好?”千头万绪,害的他那样惨,却只化成这句话,不知算不算薄情?

“还行,你呢?”他已经离她很近,笑容爽朗依旧,却似乎变得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