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客铃在她正准备打烊下班时不合时宜地响起来.
对不起,打烊了.她用英语说,冷水和烟草飘入鼻尖,敏感地转身,果然看到那具光影憧憧掩映下的完美身形。
月耸耸肩,继续手里剩下的事情,同时在揣测北宫宁宇那边这几天如此“平静”的反应,甚至连跟踪的人都撤了,是因为他吗?
可他是北宫宁宇啊!认定的事情,做下的决定,从没有谁可以这样随意更改!叹了口气,猜不到意图,感觉--凶多吉少。
果然,那人根本不避讳,只是缠上了她的身体,用高大的身形覆盖着,那么好听,如月色般迷人的声音:“想你了。”
“将臣,对不起,我还有事没做完。”她试图摆脱,很顺利,那人用的只是温柔的力气,灵巧的猎物一闪,暂时恢复了自由。
月深深吐了一口气,努力聚焦在手中擦拭着的玻璃杯身上。
“月,可以问个问题吗?”他点燃了一支烟,显然又忘了这里不许抽烟的规定。
“灭了烟。”月没好气地答,这人怎么屡教不改,吸烟伤身体。
他没动静,拣了张椅子坐了下来,烟夹在他细长的指里,烟云袅袅,那姿态和神情,月只是一瞧,就知道什么叫优雅的颓废。
“不听吗?”她干完了活,胆子前所未有的大胆,不请自来地坐上了他的身体,勾着他的脖子,冷冷地瞅着那对蓝眸,好看的水蓝色在那里游过,像只快活的小鱼。
“烟就这么大魅力吗?”她问,小手举了起来,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前抢过了那支火光闪闪的烟。
将臣眉头微皱,看着月,过了一小会,似乎想通般,宠溺地笑起来,那笑日月齐辉璀璨耀眼,让月刹那间产生了一种自卑,以及莫名的情绪。
“以为帅就了不起啊?!”下一秒,她夹起那支烟,凑到嘴边,吸了一口。
涩!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湿滑,让她呛得一下子眯起了眼睛,吐出那片云雾,急于俯身,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傻子!”他轻拍她的背,两个字说得很高兴。
“唔!!好呛!”月上气不接下气地直起身体,还没坐稳,那人就抢了先机,湿润的舌滑了进来,敲开她的口腔,似乎那里还残留着烟草的浓重,但他的,却只留着凉凉的薄荷气息,好闻极了!
“唔!”月开始呻吟,眼睛闭起,这才记起来只分别了三天,对他的渴望,却如此地急。
“月!”他唤着她,习惯性地唤着她,大掌揉上她纤细的腰身,丰满圆润的乳,好舒服,好安心的身体,无可取代。
“拿开!”她娇喘着抗议,才想起,连这幅唇,本也属于不可碰触的禁忌。
“为什么?”他低沉地讨要原因。
“你问我?不知道吗?”她冷却了那股难耐的热,趴在他的肩头剧烈地喘息。
“月,爱我吗?”他又问,大掌紧张地拽着她的腰,全身绷紧。
为了这样一个答案,他甚至可以取消原定计划,因为舍不得伤她,舍不得看她失去全身的硬刺,更舍不得让她被别人占用,哪怕是临时,也不可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