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军倒是知道,另一个就不认识了。”宁凡上次忽悠秦钟查了钟馗的场子,若说他不认识钱军,似乎也说不过去,所以他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。
“咦,秦局,你说昨天的杀手和他们有没有关系啊,你看昨天他们没有成功,今天又来酒店捣乱。”宁凡装作恍然大悟的说。
“昨天的杀手?”秦钟的眼睛瞪大了几分,灼灼地盯着宁凡,“他们为什么要杀你?你是不是和他们有仇?”
“嘿,秦局,你这还不清楚吗?”宁凡压低了声音,“可能他们知道是我向你们警方透露的钟馗贩毒的信息,所以要杀我,报复我呢。”
“这样啊--”秦钟狐疑的点头,“也有这种可能,因为钟馗与钱军交好,只是还是有许多疑点。”
秦钟摇摇头,见宁凡不再多言,知道从他这里得不到答案了,便作罢,这事只能等慢慢问钱军和这个昏迷的家伙了。
其实,秦钟又把宁凡请到警局去问话的冲动,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,这一切的猫腻都需要自己去调查。
秦钟复杂的望着宁凡,良久才叹息一口气,道:“宁凡,你帮过我,所以我认定你不是一个坏人,但你现在与钱军这种人牵扯上了,想必你与江沙的黑道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我只想提醒你一句,即便个人的本事再高,做了违法乱纪的事,最后也难逃法律的制裁,个人的力量在专政机构面前是渺小的。”
宁凡冷冷地一笑,不置可否。
这时,办公室的房门打开了,楚艺率先冲了出来,惊魂未定的看着宁凡,见他安然无恙,才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,失声道:“宁凡,你没事就太好了,刚才真是吓死我了。”
宁凡咧嘴,微微一笑。
看着他和煦的笑容,楚艺心中安定不少,方才在办公室里,听着外面轰隆隆的打斗声,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虽然,她对宁凡有一种特殊的信任感,但毕竟还是心存担忧,让她坐立难安。
而王建业则站在门口,透过门缝仔细的观察大厅内的动静,当见到宁凡被动挨打的时候,差点没有忍住摸出沙漠之鹰给二爷来一枪,但最后他忍住了。
因为,他发现宁凡岿然不动,并不像处于劣势,他对宁凡也有一种盲目的信心,所以他一直静静等待,几次都差点忍不住,但最后看了看楚艺,他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,必须保护好她,所以不能冒险。
当宁凡醒过来发起反击的那一刻,王建业的鲜血几乎都沸腾了,也终于松了口气。这一场短暂的打斗就是一场视觉盛宴,让他这个见识了真正战场的人也胆战心惊。
他以前见识的更多是热兵器的对决,对于个人能力虽然有所认识,但完全没有今天这么深刻,从这一刻起,他才发现宁凡已经到了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度,拥有常人无法理解的神威。自己当初选择追随他,真的是一个明智的选择。
“宁凡”
秦钟又叫住了他,最后又摇摇头,道:“我还是要罗嗦一句,若再有人到酒店滋事,还请你及时报警,我们警方一定会秉公处理。”
见宁凡一副淡然的表情,秦钟知道他没有听进去自己的劝告,无可奈何的摇摇头。
古人曾言:儒以文乱法,侠以武犯禁。
宁凡拥有神鬼莫测的本领,警方已经难以约束他了。秦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还是坏,好的是这人对他还不错,对警方也暂时没有威胁,坏的是今后江沙肯定会因为他而搅的翻江倒海。
秦钟又朝楚艺点了点头,最后审视的看了一眼王建业,便带着钱军与二爷离去了。宁凡与王建业密语了几句,王建业也驱车离去。
楚艺看了一幅烂摊子的大厅,无奈的皱了皱眉,装修公司都走了,今天是没法继续装修了,与时便与宁凡一起回了家。
一回到家,宁凡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,盘膝坐在床上,闭上眼睛,默默运转《乾坤诀》。他先前隐约发现这次突破第三层后,不止是功力大增那么简单,还有许多奇妙的变化。
丹田内的湖泊风平浪静,与经脉内的元气一点一点做着交换,滋润着奇经八脉,周身百骸。
《乾坤诀》的心法在他脑海里回荡,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第一次修炼《乾坤诀》的情形。
那时他才五岁,老妈就递给他一面玉牌,上面刻着蝇头小楷,便是《乾坤诀》的心法。其中还有许多字他都不认识,还是查了字典才把通篇心法的字认全。
由于心法的语句古朴深奥,他花了整整一天才把心法死记硬背地滚瓜烂熟,就像是隽刻在脑海中一般。
说来停可惜,当他记住心法后,不小心竟把玉牌摔在了地上,玉牌就变成了一堆粉末。
他当时几乎吓傻了,他知道这是那死鬼老爹拼了性命抢回来的宝贝,若是被老妈知道自己把它毁了,肯定少不了一顿打。可他又不敢隐瞒,老老实实的告诉了老妈,最后老妈没有打他,听说他把心法背得滚瓜烂熟后,便叮嘱他一定不能忘掉,便放了他一马,让他幼小的心灵暗自庆幸了许久。
他花了两年时间,自己摸索着修炼到了《乾坤诀》第一层,然后从那篇口诀中就演化出了几幅图画悬浮在他脑海中,那就是乾坤掌的修炼姿势。他年少好奇心重,就不管不顾的自行练了起来,后来发现挺有用就练的更加卖力。
只是,现在他发现那几幅图画发生了神秘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