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潇眨巴眨巴眼,嘴动了动,想要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顾良洲把桌子上早已经上好的甜品往她跟前推了推,这个小没良心的,现在才发现顾良洲已经点好了甜品,不过也可能是顾月点的。她想,顾良洲总不至于连她爱吃什么都知道吧?
“吃吧,这些不都是你爱吃的吗?”
萧潇看了看还真是,心里正奇怪,他咋个知道的,男人就已经喂了一勺子奶油过来,咂咂嘴,樱桃味的,别说,还挺好吃的。
一口刚咽下去,下一口就接着来了,“唔...慢点......”,话语一出,顾良洲搂住萧潇腰的手,不禁又紧了一些,有些话还是留到床上说比较好。
自己的小腰被勒的生痛,萧潇不自在的扭了扭腰,可怜兮兮地开口:“姐夫,你轻点,真的疼。”
这话怎么听怎么歧义,声音还压的那么低,简直不往那处想都对不起她这幅任人搓扁揉圆的样子。
舔了舔后槽牙,嘴唇贴上女孩的耳朵,“那萧潇希望姐夫怎么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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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潇心里不禁腹诽一句,我都喊你姐夫了,你说咱俩该怎么样?
撇撇小嘴,还是没说出来,此时,她不禁怀念起顾嘉州,同一个爹妈,那个就可爱多了。
“姐夫,咱俩这样不太合适吧?”
顾良洲的妻子是萧潇妈妈沉薇家的一个侄女,自己跟着叫了好几年的姐夫,如果不是自己几个星期前非得去夜宴玩,她跟顾良洲大概可以做一辈子的姐夫和小姨子。
啧,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买,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。
“萧潇的意思是让姐夫离你远一点,忘记咱们曾经上过床的事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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