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弗俯首认错,滞涩的尿道终于又变得湿润,但冰麻感却有增无减。魔王低着头凑到女尊身边,突然一把抓住尊上的小腿拉开俯身压上去,奋力摆动着腰肢做出操干的模样。只是还未接触到女尊肌肤的肉棒便被狠狠冰了一下,鸿明捏着男人的魔角,对他屡教不改的行为实在没有什么兴趣,将一指长的冰锥堵进了马眼——自然欺负不坏他,只是让赤弗长个教训。
冰笼把从会阴到龟头结结实实罩了起来,上了一层枷锁,让他摸不得碰不得。魔王把束缚自己的赤铁链抖得哗哗作响,打着哆嗦狠狠看着女尊。
“心口不一。”鸿明的手指捻过赤弗突立的乳尖,胸前突然的刺痛感让人抖了一抖,胸前乳粒被一根冰针穿过,轻微却持续的痛感留在赤弗乳首上。女尊收手,只是赤弗眨了个眼的功夫,她便消失了。
魔王恶狠狠拍碎了束住自己的赤铁链——没有了鸿明的加持,要挣脱它们再容易不过,但她在,一粒尘也能困住自己。
黎明前的魔城,只听得王愤怒摔碎什么东西的声音。
……
黎明前的人间集市,已经有叁叁两两的人群出来做买卖。不远处走来一个健壮的汉子,还拉着一个不大的小姑娘,大约七八岁。小姑娘生得灵气,但一双眼却是瞻视漠漠,眼珠子都不曾转一下,原来是个盲丫头。
汉子拽着小姑娘到了集市头上,左右看了看,走到个没人的地方才低头对认真听声的小姑娘道:“这儿热闹吧?”
“热闹。”丫头说,她虽然看不见,但却能听见,叫卖声、人语声、鸡狗鸣吠声,她都听得见。
“哎呦……”汉子突然一捂肚子,作势呻吟了一声,“我肚子难受,先去上个茅房,你在这里等我啊。”他说完,也不管丫头,一溜烟离开了。
丫头四处摸了摸,往前找了个树桩子坐下,既不哭也不闹,坐在树桩上静静听着周围的响动。她坐的那棵树桩刚好李一棵高树不远处,小姑娘穿着半旧不新的麻衣,颇为淡定。
从日出到日落,她明明什么也看不见,却执着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直到夜色四合,小姑娘还坐在树桩上,听着周围的响动。漆黑的夜色里亮出两点萤绿,原本一动不动的盲童突然站起了身,摸索着碰到女尊在的树干。
她灵巧地攀上了树,动作迅捷得像是只小猴子,又继续侧耳倾听周围的声音。半晌,丫头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:“有人在那里吗?”
高树上的人轻轻一挑眉——她隐匿气息时,莫说是个丫头,就连赤弗都不一定能找得到。
鸿明在这树上很久了,她向来是喜欢观察世间的,遇到有趣的人便会多看几眼,只是千年来遇见的有趣的人实在太少,一只手便能数过来,这些有趣的人里,多得是不能与天地齐活的,趣味又少了几分,到现在为止,还留在这天地里的,赤弗算一个、会下棋的小妖算一个、雪里仰天参道的小道士算一个,再就是人间的这个小皇帝了——凡人的生命对鸿明来说,确实像是朝生暮死。女尊坐在树枝最细处,看着这个不哭不闹的小姑娘,不知说她是心智早熟,还是该说她天真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女尊陪着丫头从日出看到日落,陆陆续续有几个人过来打听丫头的消息,发现是个盲孩,悻悻作罢,现在盲女居然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,让人忍不住提起兴趣。
“嗯,”她应了一声,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小姑娘愣了一下,凭着声音判断了说话人的位置:“我也不知道,但是听起来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个不一样法?”鸿明饶有兴致地看着盲女,想知道这个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