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勾唇笑着,桃花眼中的笑意像宝石像星河,璀璨耀眼。
江令宛很喜欢他这个样子的,男人长得英俊,这样一笑,桃花眼似醉非醉,让人心头荡漾,目眩神迷。
每每他这样笑,江令宛心里就美,因为这么好看的男人只喜欢她,只对着她这样笑。
她就会很高兴,回以甜甜的笑容。
但这次不行,萧湛答应了会把钱都给她的,在这种原则性的事情上面,她的立场要坚定,不能被他的美色所惑。
江令宛扳起俏脸,开门见山地说:“你说过会把所有钱财都给我的,并不是我问你要的,是你主动承诺的。是男人说话就得算话。否则……”
她以为自己很凶,这故作严厉的模样像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,一点都不可怕。
萧湛好整以暇,慢悠悠逗她:“否则如何?”
“否则我就要生气了!”
江令宛瞪他一眼,嗔怪着扑进他怀里,抱住他的腰,仰头道:“五舅舅,你舍不得让我生气的,对不对?”
软硬一起来,双管齐下,总之要让萧湛把钱拿出来。
她的眼睛里都星星,闪着甜甜的光,这样扑过来软软地撒娇,就是要他的命萧湛也愿意给她。
“我当然舍不得我们宛姐儿不高兴。”他低头,与她额头相抵,“我的就是你的,你的还是你的,南北商行归你,我所有的私产都归你,连我都是你的。”
江令宛听着没说话,心里却像在甜水里泡过,美得咕嘟咕嘟直冒泡。
这个萧湛说起甜言蜜语越来越手到擒来了,把她哄得晕头转向的。
什么都归她,连他也归她,她才不信呢!
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要不是今天她软磨硬泡,他一定舍不得把另外一半的干股拿出来。
萧湛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,他低低一笑,在她耳边揶揄:“你不信我?就算信不过五舅舅,难道还信不过水木先生吗?”
“是谁说的,水木先生他品格高尚,雅人深致,乃不拘小节的大雅君子,人情练达的高人逸士?”
“又是谁信誓旦旦地说,他身材伟岸,器宇轩昂,文武双全,是个顶天立体的伟男子,嗯?”
男人暧昧的声音与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旁,江令宛身子一颤,脸不由自主地红了。
是羞的,也是喜的。
她找到主子了,在主子遭遇劫难之前,她可以向主子示警,让他避开前世的悲剧。
最让她不敢相信的是,主子竟然是萧湛,是五舅舅,是她的夫婿。
她真傻,竟然从没朝萧湛身上想过。
但也不能全怪她,要怪更应该怪萧湛,他就是主子,他就是水木先生,他明知道自己心心念念在找他,他就是不说明真相。
眼睁睁看着她着急,看着她说那些夸耀的话。
一想到她吹嘘夸赞主子的话,被主子当面听到,她就羞得不敢抬头。
可一想到这个人是萧湛,他明知道自己夸的是他,他却笑眯眯地听着,她又觉得气。
这种又羞又气又甜又喜的情绪交织在一起,真的很复杂,但总归是喜悦居多。
她虽然羞臊,但嘴角的笑容却明晃晃的。
因为她找到主子啦,不仅找到了人,以后还能天天跟主子见面,太好啦!
她一把将萧湛抱住,脑袋还在他胸前蹭了蹭,像个撒娇的小狗。
这小东西,太甜了。
萧湛由着她抱,情不自禁地低下头,要亲他的小妻子。
眼看着就要品尝她的美好了,怀中的小东西突然抬起头,一声冷哼:“钱的事说完了,我们来说说你骗我的事吧。”
她斜睇着他,大大的杏眼里水光盈盈,这会子带了几分不依不饶,别提多骄纵了。
可萧湛就喜欢她这骄纵恣意的模样,他就想疼着她,宠着她,惯着她,替她撑腰为她做主,给她地位权势金钱,让她想怼谁就怼谁,想买什么就买什么,不必看别人的脸色,永远这样娇娇纵纵的。
因为,这是他的小姑娘。
“我骗了你,是我不对。要不,你再罚我在门外站着,不许我进门?”
江令宛瞪他:“然后等你施苦肉计,哄我对你又搂又抱,让你占尽便宜?”
“那天我昏迷了,怎么能对你占便宜,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,好吧?”萧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盯着她问,“那天赵老大夫说我在你的床上,是怎么回事?”
他声音幽幽,玩味道:“该不会你趁我昏迷,对我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了吧?”
什么不可描述!
她就知道那天她弄他到床上的事,不能让他知道。
“没有。”江令宛否认的很干脆,坚决不承认自己抱他上床了。
“有也没关系。”萧湛搂着她笑,“我们是夫妻,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描述,还有成亲前夜看的小册子,以后慢慢参详。”
“少胡说八道!”江令宛嗔怪瞪他一眼,脸颊却绯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