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彦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,“相信我的话,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。”
乔晚把头撇过去,很明显不信任他。
“江城虽然是苏崇年的天下,可现在这世道,他是没办法一手遮天的。你父亲的生命安全可以放心,只是可能会受点伤。”
乔晚趴在车窗上,望着外面。这种无能为力的剧烈感觉萦绕在心头,特别无力。
那边,高博把苏崇年扶回了赵静茹的病房,坐在沙发上,他久久不能平静,脑海里出现很多零星的画面,可这些片段太碎,刺得他头疼。
赵静茹躺在床上紧张地问,“崇年,你怎么了?”
高博回答,“苏先生头疼的毛病又犯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
苏崇年按了按太阳穴,不去想那玉镯,“夫人,我没事,休息一下就好,可能最近太累了。”
“都是我不好,让你日夜守着我。”
苏崇年感觉好多了,走到床前坐了下来,握着她的手说,“夫人真是说笑了,怎么能怪你。你受伤了,我很自责,怪自己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“崇年,你要答应我,要把那个伤我的男人除掉,不然我会一直很紧张,害怕他会再来害我。”
苏崇年笑笑,“除掉是不可能的,他是乔晚的父亲,乔晚又是沈君彦的前妻,乔晚是小有名气的摄影师,沈君彦则是影响力很大的企业家,万一捅出来,对我很不利。”
赵静茹一脸委屈地说,“你是不是想为了乔晚放过他?”
“怎么会呢!乔晚只是个外人,而你是我夫人。我们同床共枕三十年,这情谊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。虽然不能要了那个男人的命,让他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还是可能的。”
赵静茹心中暗喜,这样就足够了。
“我今天晚上就打算去处理,一会儿婉仪来了,我就过去。”
赵静茹点头,“宜早不宜迟,谁知道乔晚这贱丫头会想出什么招数。”
苏崇年眉头拧了拧,‘贱丫头’这三个字不知为何会让他觉得很生气。
“我骂她贱丫头你生气了?”
苏崇年淡淡地说,“乔晚的父亲做错了事,乔晚却没过错,不该这样说她。”
赵静茹闷哼一声,“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她!”
“我是对事不对人!她的父亲我是断然不会放过,但是乔晚无错。”
赵静茹侧过身去,生闷气。直到苏婉仪过来,苏崇年都没有去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