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抬脚就踹在了他下面那玩意儿上。
南世杰被踹得猝不及防,惨叫哀嚎着倒在了地上。
“啊……哎呦……疼……疼死我了……”
苏瑾寒用力在他身上踹了两脚,这才算是解了气,怒道,“就你这油头粉面的模样还想冒充知府大人的公子?别做梦了。就你这样的是知府的公子,那本小姐还是公主呢。想占便宜,你真是找错人了。”
苏瑾寒虽然生气,但是也不傻,眼前这人若真是知府的公子,她就假装不认得呗,这么说,进可攻退可守,完全不用害怕。
“啊……疼死我了,别,别踹了,我真是知府大人的公子啊,我说的是真的……”南世杰哀嚎。
他没有学过武艺,又因为常年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体,被苏瑾寒踹了命根子,又接连踢了几脚,这会儿根本毫无反抗之力。
苏瑾寒才不管他是不是,敢调戏她,就要做好被修理的准备。
假装听不到他的话,又狠狠的踹了他几脚,苏瑾寒这才哼了一声,道:“叫你假装知府大人的公子,叫你装,给本小姐记住了,下次本小姐再看到你装,本小姐还打你。哼。”
说完之后,苏瑾寒这才朝着厨房而去。
离开了南世杰的视线,苏瑾寒就跑得飞快了。
笑话,干了坏事,自然是要跑路的。
跑到厨房,苏瑾寒轻轻喘了口气,身上热乎乎的,脸上也有些发红,她不由得轻笑一声。
本来被庄靖铖受伤的事情压抑得心里有些难受,这会儿一通发泄,倒是好了不少。
气息匀称了,苏瑾寒踱步到炉子前查看药煎得如何了。
“这个青芽,叫她煎药,她竟然偷懒,看她回来我不收拾她。”苏瑾寒嘀咕着说。
拿了帕子揭开盖子,见药熬得差不多了,苏瑾寒端了一旁的碗就想倒出来给庄靖铖端过去。
然而不经意间的一瞥,让她目光顿时一顿。
正巧这时青芽回来了,看到苏瑾寒在,顿时吓了一跳。
“小……小姐,您怎么过来了。”
苏瑾寒看向青芽,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凌厉。
青芽被吓得后退两步,低声道:“小姐……怎么了?您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啊。”
“没有,你刚刚跑哪儿去了?我过来怎么不见你人。”苏瑾寒收敛了眼中的寒意,笑嘻嘻的开口。
青芽见她恢复成了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小姐,这才松了口气,苦着脸道:“别提了,也不知吃了什么,竟然将肚子给吃坏了,奴婢都跑了好几趟茅厕了。”
苏瑾寒这才注意到青芽的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可怜的青芽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苏瑾寒一脸的心疼,又道:“赶紧把药倒出来,我端过去给王爷喝,你就先去歇着吧。”
“哎,奴婢这就倒。”青芽应了一声,赶忙上前将药给倒出来。
苏瑾寒端了药,对青芽道:“好了,你先回去歇着吧。”
青芽应了,苏瑾寒这才端着药离开了。
她们都没有注意到,她们离开之后,没过一会儿,有人悄然从后厨离开。
苏瑾寒端着药回到庄靖铖的院子,还没进门就喊道:“王爷,药来了,起来喝药了。”
没过一会儿,里头忽然传出一声尖叫来:“来人,快来人啊,王爷吐血了,清辉,快去找大夫。”
一时间,庄靖铖住的院子顿时闹腾起来。
请大夫的请大夫,加强看护的加强看护,来来往往的,直闹到入夜才算消停。
沆州,知府衙门。
“确定靖王喝了药,中毒了?”南栀问心腹。
“消息属实,确定是中毒了。驿馆闹腾了许久,他们自己带的大夫和侍卫忙里忙外的,折腾到方才。可惜或许是此举吓到了他们,用的都是自己的人,咱们的人根本无法靠近,也不知道他具体伤得如何了。”
南栀冷笑,“既然他喝了药,中了毒,那就轻松不到哪里去,定然是重伤垂危了。”
心腹道:“应该没错。”
“既然没死成,重伤亦是好事,只要他没有法子指手画脚,干涉咱们的事情就好。”南栀淡淡道。
“既然事情办成了,本官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,可以回府歇着了。”南栀心情舒爽的笑道。
就在这时,有衙役匆匆进门禀告。
“大人,出事了。”
南栀心里一凛,难道是事情有什么变数?
赶忙追问:“快说,发生了何事?”
“夫人使人传信,说是公子他叫人给打了,还……还……”那衙役赶忙说,说着却又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了。
听到不是关于庄靖铖的事情,南栀顿时松了口气,跟着又提了起来:“还什么你倒是快说啊,急死本官了。”
他家可就一个宝贝疙瘩,可不能出事了。
“还叫人给踢了子孙根,说是挺严重的。”那衙役咬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