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有所不知,我这船只是应急而已,超过了时间,就不需要了。”
刘县令想不明白,罗毅到底是干嘛的。
不过看在两万两银子的份上,刘县令懒得多问,想了想,他重重的点头道:“好,本县应下了,一定在三天内收齐。”
罗毅微笑道:“那我就不打扰大人了,我住在泗阳酒楼,待县令大人收齐了,到泗阳酒楼找我便是。”
“好。”
罗毅拱手道:“告辞。”
“等等...。”
“县令大人还有何事?”
刘县令说道:“你就凭一张嘴,让本县替你收船,本县如何信你?你得先给五千两定金,以示诚意。”
还算刘县令不糊涂,知道要定金。
罗毅心底暗骂,但脸上却带着笑容,一拍脑门说道:“哦,看我这记性,我还差点望了,定金嘛当然应该给,我回去后,即让人送来,就照县令大人说的,五千两!”
刘县令说道:“那本县就等着了,收到定金,我就替你收船,三日内,一定收齐!到时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。”
罗毅回到了泗阳酒楼,韩武已经回来了,他那里的情况不是太好,渔民们根本就不想卖船,所以,即使韩武说干了嘴皮子,也没人打理他,他只能灰溜溜的回来了。
罗毅将县衙那里的情况说了便,韩武长松了口气,总算是没有白跑一趟,到底还是罗毅把事情办成了。
韩武笑道:“好了,事情终于解决了,哈哈...还是银子好使啊。”
罗毅道:“但我担心,刘县令要是接到陈国忠的传信,会临时变卦,不让我们把船带走;韩将军,麻烦你连夜调军前来,如果到时他不让我们带走,那我们就强行带走。”
“嗯,我正有此意!”
韩武点头道:“我给驻扎在江边的士兵传信,调三千铁骑来,看谁敢不让我们带走,哼!”
忙完了所有的事,总算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,罗毅跟韩武去洗了个澡,躺在床上蒙头便睡,同时打起了呼噜。
.............
接下来的三天,长江边发生了从未有过的大事,刘县令下令,强制征收渔船,不管大小,皆以(高价)收购。
所谓的高价,其实低廉的让人无法接受,原本要几百两银子才能收购的船只,刘县令只出二十两,原本二十两能收购的,他只出五两。
如此一来,渔民们当然不干,跟官府闹了起来。
刘县令一怒之下,干脆下令,强行购买,不管你答不答应,直接派兵镇压,将船拖走,然后将钱给渔民们留下。
渔民们全都闹将了起来,跑到县衙闹事。
罗毅看在眼里,心里想到,刘县令未免也太过大胆,这样收船,就不怕传到陈国忠耳朵里吗,要是让陈国忠知道了,怕死要直接丢官吧?
韩武在这三天查了一下,他说道:“你有所不知啊,这刘县令,其实是陈国忠的小舅子,一直以来就是个贪官,县里的百姓都知道,你去一打听就清楚了。他才不怕陈国忠呢,罢不罢官,他更不在乎。”
“嘿嘿,我看你这次是找对人了,在这武阳郡,敢帮你这样收船的,怕是只有他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