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若是让大军将州内贼寇剿灭,一来可以令州内安定许多,二来可以令州内百姓见到自己的实力,虽不求各城池主动来投,届时再派大军前去收服,也更加容易顺利。
思虑此处,丁靖连忙下令道:“曹性、徐晃听令,吾令汝二人各修整两日,两日后带军清扫残余贼寇,如何清扫汝二人自行商议。”
“诺!”二人连忙领命。
“众将可知雁门情况?”丁靖又再次问道。
高顺闻言走出座位,突然说道:“少将军,刺史在时,雁门防御之事由吕布接管,如今吕布不在,这雁门关只留有两千守军,恐怕不能抵挡匈奴南下。”
丁靖点头,心中知晓这雁门关虽是雄关,但若只有两千守军,怕是挡不住匈奴大军。
“吾欲收复雁门,只是这雁门守军乃吕布旧部,如此匈奴来犯在即,吾又不想妄生大战,令军伍受损,该当如何?”丁靖闻言叹道,他十分想要接管雁门,就怕这雁门守军抵抗,如果强行收编,难免发生大战,造成巨大军损。
“哈哈,少将军放心!”这时候曹性突然大笑,说道,“吾与雁门守将韩猛、尹楷有旧,知他二人并非吕布心腹,若是吾前往说服一番,可令二人来投。”
丁靖闻言大喜,不过依旧不是很放心,说道:“曹性听令,吾派汝统领兵马两千,屯驻阳曲,若能收服雁门则最好,若是不能则修缮阳曲,作为北面防御,以备匈奴来犯。”
“诺!”曹性当即领命。
……
谋定好今后事宜,丁靖也带人返回府邸,正见府中忙碌一团,搬东搬西,将家中物什装车,似有迁徙之举。
丁靖连忙进入府中,只见大堂中母亲与族兄丁重似在讨论事务,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坐在一旁,脸上茫然不知所措。
见丁靖来到,一旁的女孩连忙扑到丁靖身上,兴奋呼喊道:“大哥回来了。”
丁靖抱起女孩,脸上露出亲近笑容,此女乃是丁靖亲妹,闺名玲儿。
“母亲,家中何事如此折腾?”丁靖对着母亲恭身问道。
丁母看向丁靖,叹道:“我儿呀,如今你父亲死了,我们还在这里做甚,匈奴就要袭来,我们不如回到兖州泰山老家,再做计较。”
丁靖却是摇了摇头,态度坚定地说道:“如今父仇未报,孩儿岂能后退,如今孩儿暂领父亲兵马,必能击退匈奴!”
丁母闻言却是摇头哀叹,骂道:“靖儿你是要气死我呀,你小小年纪,怎么是那匈奴人的对手?”
“甘罗十二岁可拜秦国丞相,霍去病十八岁封狼居胥,孩儿虽是十五小儿,却亦有平贼安境之志!”丁靖不听母亲话语,执着回答道。
丁母听完丁靖言语,口中不知如何作答,只能手指丁靖,悲叹道:“少年跋扈,你这是要葬送家人呀!”
不提丁母气愤,一旁的丁重却是整个人被惊得不行,在他的认识里,丁靖和其父一般,颇有勇力却无才能,却是没有想到丁靖此时竟能说出如此话语,心中对丁靖其人也改观了许多。
见丁母要被丁靖气倒,丁重连忙安慰道:“婶婶不要置气,靖弟年少有为,又有大志,实属好事。”
丁母被丁靖气得不行,府内再次更加混乱不堪,唯有丁靖怀中丁玲,年少不知事,只知好奇看向自己大哥,若有所思。
最后,丁母还是拗不过丁靖的执着,只好放下回兖州的心思,将家中事务托付给丁靖、丁重二人管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