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派人去文府门前闹,要求文谦给她一个交待。
可是文府的人都去郊外拜祭上坟去了,又哪里能回答?
几个门房打不过骂不过,只能紧闭房门。
徐夫人派来的人就用木棒长棍,把文府的大门敲得破败不堪。
百花井巷的人指指点点,对文府的遭遇颇为同情。
幸好府里的人出门去了,要不然岂能是这些地痞无赖的对手?
得到消息时,韩辰刚拜祭完祖宗从宫里回来。
这真是一个乱糟糟的清明啊!他摇摇头,低声吩咐了赵义恭几句。
过不了一会,皇城司的人就出现在文府的大门前。
将那些打砸闹事的人,挨个拷住。
听到皇城司介入,定国公府的徐夫人像被霜打的茄子似的,一下子蔫了。
她再也坐不住了,想要出去捞人。
却被徐飞霜一把抓住,“娘,还嫌事情不够大吗?你派人去文府我就不同意,现在人被皇城司抓走了,根本捞不出来。”
徐夫人被女儿这一劝,怒了起来:“还不是为了你?没灾没难的,你去招惹明德县君做什么?还害得你哥哥为你背了黑锅。”
徐飞霜撇了撇嘴,不甘不愿地垂下头去。
数落完女儿,徐夫人在屋里依旧转个不停。
人进了皇城司还能有好吗?三木之下只怕是小时候尿床的事情都会招供出来。
她一想到这些年所干的事,出了一身冷汗。
不能让家丁呆在皇城司!
如果活的弄不出来,就弄成死的。
想到这里,她将大管家叫了进来,吩咐了起来。
可是事情的转机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,还不到夜里,定国公府的家丁就招了。
他们不仅招了自己借着定国公府的招牌欺男霸女、强买土地,还把定国公私吞军饷的事情给供了出来。
皇城司的人不敢怠慢,连夜将供纸递到宫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