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也是。但是,这些大夫开的药需要熬药汤,又苦又涩,难喝!”
帝千鄞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目光有些氤氲不明:“比起那些身体和心理上的极致痛苦,药的苦算什么?”
他的周身,似笼罩了一层幽远又沉重的黑云,令凌苒都感到了压抑。是啊,药的苦算什么,按照原书的走向,帝千鄞在天牢中受过各种非人的折磨,最终惨死前,还被残忍告知,一直帮太子对付他的皇后才是他的生母……
想到这些,凌苒的情绪也低落下来:“你,受过那种痛苦吗?”
帝千鄞的声音低沉又有些压抑:“或许,前世受过。”
“喂!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,跟死了亲人一样。”
“呸!”凌苒听着刺耳,冷着脸怼回去,“你会不会说话?不会说就闭嘴!”亲人是她上一辈子奢求不来的存在,现在穿到书中,享受着将军府一家的亲人关爱,她不允许任何人诅咒他们,开玩笑也不行!
祈夜第一次见凌苒如此严厉的样子,立时就弱下来:“我只是随口一说,那么凶做什么?”
凌苒冷眼瞪着他:“随口一说,也不能拿亲人说事。如果有人这样咒你的亲人,你愿意?”
祈夜挥挥手,有些烦躁:“知道了,我不说了还不行?”他走到窗边一跃,踏着轻功没了影儿。
客厅只剩下两个人,帝千鄞抬起手,落到凌苒的头上:“小然,不要生气。”
“我也没生气,只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