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太子异常难看的脸色,皇帝疑惑:“那名士卒呢?”
太子压着火气,丧气道:“父皇,儿臣接到士卒后,在途中遭遇伏击,士卒当场身亡。”
“什么?”皇帝愠怒,“在京城内遭遇伏击,还是太子在场的情况下?何人如此大胆?”
太子阴鸷的目光射向帝千鄞,质问道:“骁王,是不是你策划的伏击?”
帝千鄞平时毫无波澜的脸上,此时有了震惊:“太子皇兄,你这是何意?你是说,臣弟命人杀了那名士卒?”
太子咬牙切齿道:“难道不是?除了你,还有谁会提前知道士卒的身份与重要性?”
帝千鄞冷下脸,看向皇帝:“父皇,既然皇兄怀疑儿臣,那儿臣也要说出自己的怀疑。
父皇原本是命儿臣去带人,是皇兄主动抢着去,还抛出避嫌的说辞,令儿臣无法反驳。
信的内容,儿臣与胡大人均不得而知,不知为何,皇兄这个在千里之外的人,却始终咬定是陷害儿臣的信。
那名士卒,儿臣没有理由杀他灭口。信即便是他放的,说不定是封举报信,亦或是别的什么诉求。
而且,即便儿臣有心要杀他灭口,从战场到京城这么远的距离、这么久的时间,儿臣什么时间都能下手,为何要等到现在?”
殿外的凌苒听着平时少言寡语的帝千鄞,此时如此有条理地说出这么长的话,心中暗暗点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