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苒怔了怔,有些不解。
太子阴沉问道:“你是说,是他将信放入你的营帐,意图栽赃你?骁王,你麾下卒众,骁骑营士卒又是出名的忠心,你要想找出个人出来顶罪,只怕士卒们会争着抢着表现他的效忠吧?”
“哦?”帝千鄞略有丝疑惑地看向太子,“臣弟有一事不解。从父皇拿出木匣,太子皇兄便一直说这封信是栽赃臣弟。
不知皇兄为何如此肯定,里面的信是栽赃臣弟?难道皇兄看过?”
太子一甩袖,冷哼道:“胡说!休要转移话题,孤在千里之外,如何能看到你的信?
孤不过是见你不承认信是你的,才有此大胆推测。”
“皇兄,是推测,还是猜测?仅凭一个信封,皇兄便能推测到里面的内容,实在令臣弟佩服。”
帝千鄞转向皇帝,禀报道:“父皇,儿臣虽不知太子皇兄为何会如此紧张被发现的士卒,但这名士卒并未承认信的事。
因为在回京途中,又事关儿臣,所以儿臣不便审问,未与他有私下接触,也并未定他的罪,更未对他用刑,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。
他现在被安置在一家客栈之中,不如传他过来,在场擅长审案的大人众多,不如由大人们明察秋毫。
不知父皇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