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奸细,怎可不来?”
帝千鄞伸出一只手,拦下两人,板着脸异常严肃地命令道:“胡闹,回去!”
凌苒没动,帝千鄞冷戾的视线落在她肩头的手上:“七弟不会走路?”
帝千辰露出抹微笑:“二皇兄,我昨夜睡觉着了凉,身体不适,扶着流然舒服些。”
“流然……”帝千鄞再次盯向凌苒,声音有些凌厉,“你,回去!”
帝千辰低声提醒:“二皇兄,若是他这会儿出去,只怕更容易引人怀疑。”
“哟,二弟和七弟的感情这般好,真令人羡慕啊,在说什么悄悄话呢?”
一道略为熟悉的声音响起,凌苒急忙低下头,降低存在感。果不其然,她低垂的视野内出现了一角衣摆,正是南樾王朝太子独有的杏黄色蟒袍。
骁王和辰王俯首行了一礼,帝千辰似乎比刚才又虚弱了些:“太子皇兄,臣弟今日有些不适,二皇兄看到过来问问而已。”
太子阴沉的目光在骁王脸上滑过,看向帝千辰:“既然身体不适,告假便是,何必来此?以七弟的受宠程度,父皇又不会怪罪。”
帝千辰苦笑了一下:“臣弟哪及皇兄受宠,父皇宽容,自然不会责怪于我。只是臣弟有装病告假的前科,此次再告假,被母妃知道,恐怕又是一顿数落。”
太子目有深意地看了骁王一眼:“七弟言重了,兰贵妃怎舍得数落你?”
帝千辰将手一伸:“马上卯时了,两位皇兄先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