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临风踏着夜色离开,房间里只剩了两人。
帝千鄞淡淡看向凌苒:“祈夜抓你去,可曾苛待于你?”
“没,除了不能下山,别的还好。”凌苒忽然想起什么,严肃道,“王爷,不管你信不信,我没有出卖你。
王爷,祈夜受了伤,最近不会来刺杀了吧?”
帝千鄞神色微冷:“不会。”
“哦。王爷,今晚谢谢您!我去睡了,您这伤口小心点,胳膊别用力,以免挣开。”
“跟本王说话,不必用‘您’这个敬称,别扭。”
“哦,好。”凌苒往外走,他听着别扭,她说着也别扭。不说您,自然是最好不过。
门外的侍卫给她安排了一间休息的房间,凌苒关好房门,钻进空间。武功和内功,她要更刻苦地修习,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。
*
翌日,帝千鄞换了一身宽袖大袍,仍旧是他惯常穿的玄色。
一行人赶去与胡钦差一行汇合,帝千鄞坐在马车内,凌苒陪着他。
“王爷,你的伤好些了吗?”
帝千鄞随意将胳膊一伸:“自己检查。”
“哦。”凌苒将他的两层衣袖卷到上臂,绢布竟还是昨晚她打的结,“王爷,你没换药?”
帝千鄞淡淡道:“一只手无法换。”
“不是有临风?”凌苒边问,边解开绢布,他伤得本就不深,她的药又好,伤口愈合得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