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两个,已经放倒打晕了。”
我点下头:“先把老熊埋了吧,坑掘深一些。”
凌元贞:“好,咱们这就动手。”
在埋老熊的时候,我心里闪过一个想法。
有些时候,强让朋友们聚在一起,这对他人而言,或许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。
真正为朋友着想,应该是各自分开,然后在各自的领域里打拼出一番天地。
当然,那是在俗世了。放在高术世界,我觉得顾惜情,小楼,就是很不错的例子。
他们归隐了。
找到属于自已的因缘,没必要再跟我一起四处历经风险了。
他们当静下心,修持一段时间,然后或投入俗世,或继续修持。不管怎样,最终他们都应该能有一番属于自身的成就。
包括我一开始遇到的二炳,苏小哥,等等很多人。此时,做为一个真正的朋友,我祈求老天,不要让他们到我的身边来。他们有属于自已的修行,有属于自已的路要走。
至于我,我结下了这么一个大大的因缘。
不管结果对我来说是好,还是坏,我的初心不变,我要一直走到最后。
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给别人做小弟的!
碍于情面,在一起经历那些,最终只能是害了彼此。该放手时,就该放手,让兄弟们,朋友们到各自的天地,大展拳脚,拓出一片属于自已的世界!
想到这儿,我觉得老熊给我上了一课。因为在此之前,我还有过,去找顾小哥,小楼的念头。
现在看来!
不能这么办呐,真的不能这么办!
至于这三个老头子?人家岁数摆在这里呢?他们懂的很多,看的比我要透,他们留在我身边,自然有他们自已的用意。
随因缘而行吧!
我捧起了一把土,扬在了老熊的脸上。
坑挖的很深,光培土就用了半个多小时,最终将老熊完全掩埋掉后。我们四下收拾一番,这就转回了草棚里。
草棚里的两个人说他们是仁武堂的人,是老熊带出来的。
我没说别的,只问了他们仁武堂目前的发展情况,在得知发展的很好之后,我想了想,就把这两人给放了。
放走这两人后,计大春跟我说:“兄弟,没意外的话,那伙人应该已经找到老面陀了。”
我喝了口椰汁问:“找到后,他们会拿到想要的东西吗?”
计大春拧眉:’很怪,这一遁,显示他们会走,会离开海南,然后会去……西南。’
我拧眉说:“西南,去西南干什么?”
计大春:“肯定是找一个地方,又或是找什么东西,见什么人吧。”
我反复念叨,西南,西南……
“对了,老面陀修的是什么东西?”
计大春:“他修的是佛,是藏传的密宗东西……”
我沉忖说:“这一局中,其余的人,我不是很清楚。但这个符纸张他现身了。并且,这个符纸张的本事,在这些人中是隐藏最深,最可怕的一个。由此……西南。”
“天呐!”
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个人来。
我想起来了跟符纸张因缘极深的那个人,他就是念子江的师父。
念子江死了,死的极其冤枉。不过换句话说,在当天那个场子里,他除了一死,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如今,念子江和他的师父都已经不在这个人世,可这场因缘会就此结束吗?
不会的,符纸张当年做了这个事情,他就得承担相应的因缘。今天,他们在东营小镇找到了老面陀,后者是一个修行佛法的高人。他们押着老面陀去了西南。
念子江的师父修的也是密宗,同样他也是一个高人。此外,念子江师父还有一个绰号叫伏魔童子。
两人同修的一法,又都是有大成就的人。这两人不说认识,但伏魔童子生前一定跟这个老面陀联系过。
“兄弟,你名单上除了我之外,下一个是谁呀。”凌元贞这时问了我一句。
我坦言说:“最后的茅山宗道士,修齐上清大洞真经的高人,同样也是世上唯一知道上清大洞真经玄机的高人。”
“这下有着落了!”
听过这话,计大春一横身体,用他那只好手拍了拍肩上的背的包说:“要是找到那个人,咱们就可以给这小霸王放出来了。”
我看了眼凌元贞:“这小霸王魂魄不是你收的吗?你不能给放吗?”
凌元贞咧嘴一笑:“我才多大一点道行啊。对了,你找那人叫什么名字?”
我说:“茅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