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,她姥爷是怎么把那个意大利女人娶到家的,反正叶凝母亲很漂亮,长的跟叶凝有些相似。皮肤极白,眼睛很大,烫了一头微卷曲的黑色长发。
叶凝母亲姓乔。
她有个半中不中的名字叫乔茉莉。
当然,这一切都是叶凝告诉我的,我们一行数人找到餐厅,走进去见到她母亲,她母亲的脸色很冷冰,且语气极犀利。
“凝凝,你昨晚干什么去了?我给你师父打电话,她说你之前跟她在一起,但后来你就走了。你走的时候是几点钟?距离现在这么长时间,你干什么去了?对了,我给你公司人打过电话,他们说没有见到你。”
乔茉莉站在我们坐的西餐桌旁,抱了臂,一脸冷意地盯着叶凝问。
叶凝深吸口气:“妈我跟你说,公司那帮人,你听他们的?他们一天累的要命,哪有功夫顾上我。我昨晚一晚上都在公司,不信你打电话问我助理。”
乔茉莉冷然:“电话我就不打了,他们是什么人?我曾经跟你说过,女孩子结交朋友非常重要。我绝不允许你结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,然后染上一些不该染的坏毛病。”
真是有其母,必有其女呀。
叶凝嘴黑的根儿,原来在这儿!
我瞥了眼骆小楼。
这位兄弟,正眯眼,用手去玩他心爱的大蜜蜡,身上尽是一副浑然忘我的神态。
好,他是说不了话了。那就我来吧。
也就一秒多钟吧,我起身,用流利的英语对叶凝母亲问好,大意思,您老人家好,今天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老人家,我姓关,是叶凝的生意合作伙伴,我刚从国外回来……
这套我跟黑人兄弟学来的地道英国伦敦腔往外一放。
乔茉莉立马就笑了,笑的阳光灿烂。
然后她用英语问我做什么的,在哪家大学读书,云云。
黑人兄弟就在英国读书,他跟我练拳的时候,成天到晚没完到了的讲他在英国学校的那点破事儿。
所以,我对这个倍熟儿。
一番言谈下,我很快取得了乔茉莉的信任。她张罗着请我吃最正宗的意大利菜,又夸女儿,找到了一个这么棒的合伙人。
叶凝完全呆住的样子。
不仅是她,骆小楼也呆了,大蜜腊也不搓,愣愣地瞅着我不说话。
接下来很顺利了。
乔茉莉张罗了一桌子菜请我们吃。
大家吃的尽兴,席间我要跟叶凝去做一个投资的项目,可能要离京出差一个月左右。
乔茉莉说没问题,只要叶凝经常给她打电话报平安就好。
但就在这个时候,可能气氛太轻松,结果小楼一句话说走嘴了。
“仁哥,你知道戳脚吗?”
乔茉莉听了一惊问:“什么,什么戳脚?”
我无语了。
不知怎么答。
这会儿叶凝说话了:“金融术语呀,就是探对方的底,拿资金什么的,试一试了。看对方动不动,怎么动,动的幅度有多大,反正就是金融上的术语。“乔茉莉释然。
我长舒口气,暗说这随机应变的能力,果然还是女人厉害呀。
小插曲过去一切又都正常。
吃过饭后,叶凝跟母亲道别。
我们出来饭店,两人先是刨根问底一番,问我怎么知道那么多。我就把认识一个黑人兄弟的事儿讲出来了。两人释然之余,叶凝意思是马上开车去邯郸。
我计划是先休息一晚,因为昨晚叶凝没睡。
叶凝想了下,也同意我的建议。
就这样,小楼回他住的酒店,叶凝回家,我则独自回我住的小屋儿。
我先送的小楼,送回了又送叶凝。叶凝到家后,她让我把车开回我住的地方。
我说你放心吗?
叶凝回答则让我无语。
我开着她的车,我就不会乱跑了,就能带着她一起去查这件事的真相了。
我答应下来,开车同时跟她约好了时间,明早六点出发去邯郸。
回到家中,匆忙洗过一番。
上床睡觉前,我给二炳打了个电话。可让我没想到的是,二炳这货他竟然关机了。
我琢磨了一下,想了想后又给那个宗鹤拳的传人苏小哥去了个电话。
谁料,提示是不在服务区。
咦这俩人,怪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