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心性没有上来。
心性上不来,一样是下品。
这话不是我说的,是我身边方才那位白净中年人讲的。
白净中年人看眼神四十多岁,但皮肤,头发,容貌什么的,却仅是二十出头样子。那五官长的是眉清目秀,唇红?白。眼珠子也跟一汪水似的,很是清澈,唯一不同就是眼中的神透出了一股子中年男人才有的沧桑味道。
咦……
这人干什么的,保养的这么好?
中年人发现我打量他,他朝我温和一笑。
我也朝他一笑。
他又是一笑,完事儿他说:“道友,有礼了。”
我一怔。
却听他继续说:“在下姓古,是个道门散修。原本有名号来着,但那是在观里修道时用的,后来观内破败,修不成道了,师父就把我们遣了,大家伙儿这才各自回家来修。”
我愣了愣:“古道长,古道长好。”
古道长:“福生无量天尊,不敢当,不敢当。道友好,道友好。在下不敢当道长一称。不敢当呀。”
说了话,古道长朝我微微一笑,又转了头,继续看场中情形。
我看了古道长,又看了看前边,安排人抬荣哥的唐剑。
我心里生无穷感慨呀。
这唐剑,果然有手段,老道都让他弄来了,他还有什么干不成的。
只是,他干这么一出,究竟为的是什么呢?
左刚让人绑了,这事儿是真是假呢?
正疑惑,秦月忽然拉我衣袖一下。
我附耳过去。
秦月小声:“仁子哥,刚才那女人哭的好假。”
我小声问:“这个也能看出来?”
秦月:“当然。”
我说:“我还真没在意这个,回头我再仔细看看,先别说话,吃东西吧。”
服务员这时陆续端了大盘小盘的上菜了。
我和秦月没客气。
拿了筷子,斯斯文文的安静吃。
而隔壁扣脚老汉三人组,却旁若无人地扣着脚丫子喝酒,吃菜,搞的四周人都避之不及。
反观唐剑他目睹此景也是一脸的尴尬无奈。
饭就这么吃了半个来小时。
唐剑见大伙儿吃的差不多了,他又站到场中间,又来了一番演讲。
中心思想就是,今天大家吃完了饭。一会儿拿上补给开上车,然后出发去找这里的老板左刚。此外他言明了,谁第一个把左刚救出来,谁就能拿到那五百万!
唐剑再次说明这五百万,并说是要现金就当场付,不要现金的话,直接用厂里支持数据传输的卫星设备把钱给转帐了。
说到做到,绝不食言!
五百万呐。
这比中一次头彩还要多,中头彩还得交税呢,这个可是免税的。
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嘛。
大伙儿吃完了饭,抹把嘴二话不说,直接就奔外头去了。
我和秦月起身,先回到住的地方然后各自收拾东西,打算下楼开车跟着众人一起出发。估役广号。
刚把包装好,背上要往外走的时候。
门口来人了。
门没关,我抬头看到来的是唐剑。
唐剑是一个人来的,他进屋先反手把门关了。
“仁子……”他叫我,却看了秦月一眼。
秦月会意跟我说了一句:“仁子哥,我到楼下等你。”
说了话,她拎起两个大包就下楼了。
等秦月脚步在走廊消失,唐剑这才一脸严肃地对我说:“仁子事情麻烦了。”
我问:“唐哥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