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韵笙的脸黑得像锅底。
欣攸这是在做什么!
“欣攸,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!”某男人狠狠咬牙提醒,脸黑的像碳。
“你是我的丈夫又怎样?”裴欣攸朝他调皮地吐舌头,“来者是客,难不成你想我拒绝?”
“好了,你们别再吵了。”陆云臻无可奈何地插嘴,“既然有人不欢迎的话,那我就下次来吧。”说完他朝裴欣攸微微颔首,随后转身离开。
裴欣攸刚想去拦,却被某人大横抱起扔在了餐桌上。
裴欣攸扭动,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。她的菜还没做好呢!
“欣攸啊,欣攸,陆云臻这个人你到了现在都还没看明白吗?”沈韵笙无比惋惜且头疼地说,“他来一定是带有目的的,你这么傻兮兮地把他往家里带确定不会害了我们?”
裴欣攸微笑着摇头,用笑容和信任抚平他心中的疑虑。
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但完全没必要的。”
“什么叫做完全没必要呢?”沈韵笙凝眉问,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翻涌起来,“你要知道陆云臻是怎样的人,既然看准了你,又怎么会轻而易举地放手呢?”
正是因为这样,他才不得不担心,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。
“你真的是想多了,现在的他们生活幸福,又为什么要嫉妒我们呢?”裴欣攸被沈韵笙的强盗理论弄得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你觉得你幸福,那人家又怎么会是不幸福的呢?”裴欣攸看着他的眼,努力地把自己的理论灌输给他,“他今天来带着陆白雪,这就说明两人的关系并不简单,而且啊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沈韵笙的脸彻彻底底地黑了下来,“欣攸,别忘了你是谁的妻子!”
裴欣攸无奈翻白眼,怎么就和他说不通呢?
算了,算了,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既然他认定陆云臻的目的不单纯,那就随便他去弄吧。
最后单纯与否听天由命就好。
现在的她啊,是真的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管纷纷扰扰。
只想生活安静一点,再安静一点,如此就够了。
沈韵笙也觉得头疼,头疼欣攸为什么帮着别人说话。
“时间不早了,你饿了,我也饿了,我们先吃饭吧。”说着她从餐桌上跳下去,开始炒菜。
子衿出去玩了,有保姆看着她,所以她并不担心。
现在比较担心的是沈韵笙。
她就是想不通,他为什么要一根筋儿到底呢?
曾经是,不代表现在也是,这个世界,始终是变化的,没有什么会停留在原地,更加的没有什么会一沉不变。
“韵笙,你不是说相信我的吗?为什么才遇到一点点的挫折就不愿意相信我了?在你眼中,我应该就是不值得相信的人吧,不然的话,你不会这么对待我的。”
你冷漠的怀疑对于我眼,就像是一根刺,深深地卡在我的喉咙,不论我怎么呼吸,都会感觉呼吸不顺畅。
“欣攸。”沈韵笙无奈地叫她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,总之你不相信我。”裴欣攸看着他的眼,戳中软肋,“我在学着相信你,你又为什么不能学着相信我呢?还是,你从来就不会学着相信别人,只会从自己的感官判断?”
如果是这样的话,可就有一些可悲了。
面对裴欣攸的质疑,沈韵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欣攸,我只是想保护我们。”好不容易才有平静的生活,又怎么愿意被打扰呢?
深呼吸,将心口的无奈深深的压下去,裴欣攸转身不在看他。
随后,端菜上桌她很冷漠,吃饭时更是沉默,不管他和子衿如何活跃气愤,她就是一个字都不说。
有些东西已经放在心上了,是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的。
有些事实会让人痛苦,可更让人清醒,看清这世界。
“欣攸。”吃完了饭,沈韵笙试探性地叫了她一句。
裴欣攸低下头沉默,手下的动作没有停。
沉默了一会儿,她才幽幽的说:“现在的我们并不适合说什么,还是安静吧。你需要想一想,我也需要想一想。”
说完,她进了厨房,顺势还关了厨房的门。
沈韵笙沉默地看着关上的门,心口浓重的无奈。
怎么就走到了现在啊,怎么就成了如今这情况啊。
子衿无可奈何的耸肩。
这两个人还真是的,不闹出点事情就浑身难受是不是?三天两头的吵架真的好吗?
“爸爸,你和妈咪之间有什么误会吗?为什么妈咪突然之间就不理你了?”
沈韵笙不想他们之间的事情被子衿知道,只是微笑着摇头:“子衿,你别想太多,我们是不会分开的。”
“你们分开也好,在一起也罢,对我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影响。”子衿无所谓的耸耸肩,“总之啊,我的生活平静快乐,也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