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(1 / 2)

绝品斗神 血舞天 2372 字 9天前

赢令月秀眉微蹙,萧风刺得非常之快,眨眼的功夫赢令月的胳膊上就多了“萧风”这两个字,血迹斑斑,嫩白的手臂大片红肿,赢令月忍着泪水,咬着嘴唇问道:“你不是要杀了我么,这是要做什么?”

“你罪不至死,但我要你记住,你愧对我萧风。”

“告辞!”

冷冷的说完这番话,萧风反手将簪子塞回了自己的头发里,转身就走,赢令月紧追了几步,捂着胳膊叫到:“玉佩还我!”

第87章 错过

“我还你个锤子!”

萧风气不打一出来,满满的跑来报仇,却无意中让他得知了远比报仇更加扯动他心思的事情,萧风不愿意去承认自己对父亲的记忆是多么的单薄,他更不允许父亲的东西落在一个不相干的人手里,所以赢令月不提还好,一提萧风就怒了。

“他是你父亲,但也是我父亲,你身上还有他的血脉,而我有的,就只有这枚玉佩。”

赢令月这句话说的十分凄然,萧风很想骂她一句惺惺作态,但她放着滴血的手臂不管,直直的盯着自己,这份牵挂,那不是装出来的,萧风咬着牙看着她,这枚玉佩他捏在手里只觉得十分烫手。

赢令月还以为萧风仍在怪罪他,依旧凄凄然的道:

“义父虽然每年直来看我一两次,待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在我的记忆中,他是对我最好的人。”

“我的父亲注定是要当皇帝的人,他要保住自己的继承权位,还要为天下人谋福利,实际上,我倒更希望义父是我父亲,那样我就不必待在深宫里,每年只有他来了,我才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,义父教了我很多东西,我的名字就是他教我写的,我很羡慕你,因为你有一个伟大父亲!”

“够了!”

“不要再说!”

萧风连着两声冷喝,他将手中的玉佩扬了出来,萧天佑在赢令月的心中是那么的完美,但是在萧风心中呢?你让作为亲身儿子的萧风情何以堪,既然每年都能抽空跑来帝都看她,既然能为了她的家族付出性命,那这玉佩,拿回来又有什么用!

萧风很受伤,幼年丧父,少年丧母,他承受的比寻常人要多得多,他的性格,养成了孤傲跟偏执。

他不屑于跟赢令月抢,只是他觉得,这枚玉佩,对他自己,没多大用,他要靠的,永远就只有自己。

“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今天来过,你大可放心,还有,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,你尽可来找我。”

赢令月赶紧拾起了玉佩,然后急急说道。

萧风冷笑了一声,回了一句“用不着!”然后拔步就走。
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。”

萧风都要走出去了,赢令月突然又追了上来。

“什么事?”

萧风不耐烦的问道,他现在只想静一静。

“你是不是以为义父已经死了?”

赢令月小声的问道,萧风心里一动,面上却毫无波动的回到:“这么多年来他都音信全无,不是死了难道还活着?”

萧风这话说的难免不得当,只是他心中有怨气,再加上赢令月秀了一阵幸福,这让他多少有些嫉妒跟不平衡,谁让他只有十八岁。

“义父没有死,我是偷听父皇谈话才知道的。”

赢令月悄声回到。

萧风如遭雷击,双眼露出了十分可怕的光芒:

“你说他没死?既然他没死为什么这么多年他对我们不闻不问?”

“这个,我也不太清楚,父皇的意思,义父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去做,其实,我也在找他,我这次来帝国学院,就是因为有了他的消息。”

“什么消息?”

萧风不断的回旋着母亲临终的模样,以及两个弟弟饿的面黄肌瘦的场景,他从怨到恨,但是赢令月没察觉到萧风的情绪变化,依然有问必答。

“义父的风云录就藏在这帝国学院,只要寻到了风云录,就可以让他现身,不过风云录究竟藏在帝国学院哪里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
“你要是有了他的线索,通知我。”

萧风心里一动,露出了一丝缓和的面容,赢令月心里颇为高兴,当即点头道:“我一定会的。”

“我在神木堂,我的名字,想来你不会忘了。”

说着萧风就扬长而去,赢令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,眼神迷离了起来,这个她并不了解的少年,有着一种让她惊诧的狂野于胆量,幸好他是恩人的儿子,要不然赢令月活下来的话,必然不会让他活着。

暗地里吁了口气,赢令月小心翼翼的将那枚玉佩又放了回去,然后面露微笑的对着玉佩说道:“义父,我找到了你的儿子,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待他,将来如果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,我会亲自把他带到你面前。”

萧风不知道赢令月在玉佩跟前下的决心,他跌跌撞撞的用五行遁术潜回了斗士堂,一路上几次差点被查探到,但他红运当头,依然回来了,只是回来的过晚,等他进到牢房里的时候,已经过了午夜。

心中的苦闷,怨愤,嫉妒,以及那衍生出的恨,使得萧风内心煎熬,鲁明送来的酒菜还在桌上,萧风拿过酒瓶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下去,两瓶烧春下毒,很快他就醉的不省人事了。

“什么!人不见了!你开什么玩笑!”

就在萧风回来的半个时辰前,鲁明按照计划偷偷进来取他的性命,但惊悚的是,萧风不见了。

听到鲁明的回报,本在乐滋滋的数着金币的余清风脸色瞬间变了,一张俊脸拉的好比鞋底一般,要多难看有多难看!

“你看清楚了?不是你花眼了?还是说他用障眼法躲开了。”

余清风气急败坏的问道。

鲁明心中那个苦涩啊,哭丧着脸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