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七巧闭着眼睛,对杜若灵巧的舌尖没有半点的抵抗力,手指却灵活的勾开了杜若的裤腰,探了进去。带着湿热的炙烫的感觉贴在了掌心,刘七巧凭借记忆中的动作,轻微的动作了起来。
杜若松开刘七巧的唇瓣,闭上眼眸哼了一声,伸手包裹住刘七巧灵巧的手指,顺着她的动作一起动了起来。
“舒服吗?”刘七巧非常有职业道德的问起杜若来。
杜若正处于攻坚阶段,双眸紧闭,纤长的睫毛一闪一闪,原本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,表情既像痛苦又像欢*愉。刘七巧忍不住恶作剧的在顶端收拢了手指,然后不动了。杜若的身子颤了颤,对着刘七巧的掌心顶了两下,忽然一种湿热粘腻的感觉从掌心传来。杜若抱着刘七巧靠到墙壁上,仰头粗粗的喘了一口气,大掌包裹住刘七巧的手背,不让她逃走。
刘七巧红着脸,把头顶在杜若的胸口,他的胸口微微汗湿,正剧烈的起伏着,仿佛在回味高*潮的余韵。
“这回该不伤肝了吧?”刘七巧还有心思打趣杜若。
杜若喘了半天,总算缓了下来,眸中还带着情*欲的气息看着刘七巧,舒了一口气道:“这回伤肾了。”
刘七巧在抬头亲了杜若的下巴一口,凑到他耳边道:“听说我爷爷把你送他的海马酒带回来了,一会儿我给你去偷一点过来?”
杜若一头黑线的看着刘七巧,深觉得自己是败给她了,有些不服气的咬住她的耳垂,来回卷弄了几次,才小声道:“七巧,你等着吧,总有一天,我也要让你伤肾的。”
刘七巧假装吓得躲开,拿一旁的汗巾擦着自己的掌心,又在浴桶中吸了吸,上前帮杜若脱衣服。杜若还羞愧的想要阻拦,刘七巧大言不惭的说:“反正你是我的,看看都不行吗?”
杜若只能一脸猪肝色的被刘七巧给脱了一个精*光。两只手尴尬的挡住下面的重要部位。刘七巧笑着推他进了浴桶,在后面帮他搓背道:“这么大了还怕羞,我还是你未来媳妇呢?再说那地方,我方才摸也摸过了,玩也玩过了,有什么好不能给我看的呢?”
杜若只埋着头,觉得刘七巧大抵是这世上最与众不同的女子了。以前在家的时候,但凡小丫鬟们进门给他送一件衣裳,还得脸红脖子粗的,再瞧瞧刘七巧这样子,分明没有半点羞涩的样子,她到底是如何练就成了这么厚的脸皮的呢?
其实刘七巧对于真人的这个玩意儿并不算熟悉,只是以前上学时候,实验室里就摆着这样一套裸*男的模型,还是专门针对那个部位,从原始状态到完全勃*起状态的特写,所以刘七巧也就见怪不怪了。
刘七巧一边给杜若搓背一边道:“我们是大夫啊,如果大夫不能仔细研究病人的身体,那如何给病人看病呢?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望还是第一部呢,其实这跟我前世研究的医理是很想通的,望的学名就是检查,我们看病人的第一步,就是检查病人的身体,知道病人的某一个部位病变了,这样才能更好的开方用药。”
杜若听刘七巧说到了工作问题,也顿时严肃了起来,一下子忘记了怕羞,只点头道:“这也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,每次你都能发现问题的症结所在,很多病症靠把脉是把不出来的,我们有时候也只是按照医典的记录来分析病人的情况,就比如太后娘娘的消渴症,刚开始确实很难判断。”
刘七巧知道杜若对医学方面有着强烈的兴趣,只是中国的传统医学在数据检测这一方面几乎没有任何研究,她不知道她的理论杜若会不会相信,而且就算相信了,按照现在的科学条件,也只能当做是一种茶余饭后的消遣了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才能明白,不过我还是打算跟你说说看的。”刘七巧拿起汗巾搭在杜若的背上,又转身去往灶台上舀了一勺热水,放入浴桶中,这才取了汗巾,从后面抱着杜若,蹭着他的脸颊道:“比如,你知道男人跟女人能生小孩,但是你知道为什么男人跟女人能生小孩吗?”
杜若拧眉想了想,这个问题好像他还真的从来没研究过,知道能生就行了,为什么要知道为什么能生呢?
刘七巧咬着他的耳朵解释道:“你刚刚糊了我一手的东西叫精*子,它进入了我的身体之后呢,会跟我身体里面的某一样东西结合,然后发育最后就形成了胎儿。”
杜若似懂非懂的点头,虽然还是在云里雾里。刘七巧继续道:“中医靠把脉测定怀孕,是要等胎儿有了胎心之后,观测脉搏的变动,可是按照我前世的西医理论,只要在你的精子进入我的身体之后,我的身体就有了变化,可以通过检测血液中某种物质的变化,就可以判定我是否怀孕了。消渴症也是这种原理,得消渴症的人,在外在还没有任何表现的时候,其实血液已经有了变化,通过测定血液中的某种物质,检测病人是否得了消渴症,这样就可以不延误医治了。”
杜若越听越觉得有兴趣了起来,只蹙眉道:“那按照你的说法,岂不是中医任何一样病症都可以用你刚才说的办法去判定?”
刘七巧不得不感叹,杜若是一个医学天才,他对医术举一反三的能力,是前所未有的,可是生活在这样一个年代,他只能成为一个中医大师了。
“杜若若真聪明!”刘七巧开心的再杜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:“比如人受了风寒,也可以去检测是哪一种风寒。”
“对,其实我也发现了,伤风就分为风热的和风寒的,一般的大夫若是不加以区分,用治风热的办法去治风寒就很难治好,弄不好还会延误病情。”杜若点头称是。
刘七巧摸了摸浴桶里的水温,搅干了汗巾道:“你快起来吧,你要是再不从里面起来,那就真的要受风寒了。”
杜若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,刘七巧抿嘴笑笑,很识相的去门外等他。
刘七巧等杜若穿好了衣服出来,才重新又烧了一锅热水,把自己也擦洗了干净。等她进厢房的时候,却瞧见杜若真的只穿着中衣,靠在厢房的炕上看书。一旁矮几上的烛光摇曳跳动着,将他的侧脸印的极好看。
刘七巧进屋,转身关上门,上前将矮几挪走,转身吹灭了蜡烛,解开身上的衣物,掀开被子钻入杜若的怀中。
杜若这时候却没有欲*火*焚*身的感觉,只是觉得自己的心情,从未有如此的平静过。刘七巧的发丝上有着淡淡的皂角香味,杜若轻嗅着这种气息,带着几分困倦,抱着怀中的人安然入睡。
刘七巧转过脸来,借着窗帘缝里头的月光,欣赏着杜若的侧脸。自己则慢悠悠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心里老怀安慰道:小鲜肉总算泡到手了,简直……刘七巧咽咽口水,暗戳戳的又再杜若脸颊上啄了一口。
“杜若若,我爱你哟,晚安!”刘七巧小声的说出口。
杜若闭着眼睛,忽然张口道:“七巧,我也爱你。”
刘七巧顿时脸涨的通红道:“你怎么没睡着啊!”刘七巧万分懊恼。
“原本睡着了,只是被你吻醒了,我睡的很浅。”杜若睁开眼睛,伸手捏了捏刘七巧的脸颊,打了一个哈欠道:“一起睡吧。”
“嗯,睡!”刘七巧点头答应,又往杜若的胸口蹭了蹭。
第二天一早,刘七巧醒来的时候杜若已经不在身边了。当然刘七巧根本不用担心小说中的剧情,男主在和女主*一夜之后,悄然离去,从此以后江湖之远、两两相望。
刘七巧从炕上起来,活动了一下筋骨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,起身穿起衣服来。
杜若从小有早起的习惯,虽然还没到闻鸡起舞的地步,但是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,他已经醒了。那时候正好是刘七巧和周公混的白热化的阶段,杜若撬开刘七巧的唇瓣,足足吃饱了豆腐,刘七巧都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。
杜若只好摇着头,双手枕着后脑,等待每日清晨都雄纠纠气昂昂的兄弟自己偃旗息鼓,然后才起身穿了衣服去一旁的净房洗漱。
杜若做完这些,后院里的木匠又开始敲敲打打,厨房里烟囱里冒出袅袅的青烟。乡下安静惬意的生活让杜若感到前所未有的悠闲,他从廊下的窗户外头看进去,刘七巧还抱着被子,在炕上呼呼大睡。
等到刘七巧起身来的时候,沈阿婆已经喊了杜若和春生去餐厅吃早饭。沈阿婆是做面食的高手,知道杜若喜欢吃面食,所以特意做了她拿手的臊子面。
杜若还想等着刘七巧一起来吃,沈阿婆笑着道:“你就别等她了,她大概是猪投胎来的,从小到大再没有这个时间能睡醒的,听说去了王府每天要早起给王妃张罗早膳,又不知道欠下多少觉没睡了。”
杜若听沈阿婆这么说,也不推辞了,正要坐下来吃,刘老爷进来了。
杜若便恭恭敬敬的把昨儿给刘老太爷看病的事情说了说,刘老爷心中有数的点了点头道:“能治好就行,我那堂叔几年七十五,说起来也不是顶大的岁数,我就说他还有的活呢。”
沈阿婆端了一碗面条递给刘老爷,站在一旁有些担忧的说:“老爷,他们家的事情,你可千万别管,这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了,那你那二嫂听说是很厉害的人,拿着这种借口去整治人,亏她想的出来。”
刘老爷不屑道:“你放心,当年我爷爷领着我爹从祖屋里头搬出来,我们家和他们家就没啥关系了,这不是念着我堂叔当年我爹娶媳妇时候帮过一把,还了他的恩情,而且毕竟祖宗的牌位还在宗祠里面放着,我也担不起不肖子孙这罪名,不过就是花几个银子,把宗祠修理修理罢了。那几间祖屋能值什么银子,都快倒了,难不成我还惦记不成?”
沈阿婆听刘老爷这么说,也放下了心来了,如今她是真那刘老爷当自己的老伴儿,所以才敢说这种掏心掏肺的话出来。
刘老爷拨了两口面条,抬起头道:“我估摸着也就咱们老了,还能在这庄上,等老二他们年纪大了,那还有小辈们张罗,以后要是八顺出息了,咱们老刘家自己建个家祠,就从我爷爷开始供起,那些杂七杂八的亲戚,谁也不认了。”
每一个大户人家,都有大户人家的传家史,真正顺着祖宗流传下来的,顶多也就是最嫡系的那一支。越往后代,旁支越多,到最后都是隔堂的亲戚,小辈们也各自不认识,最后小辈们就各自供奉各自的祖宗,要是上头长辈在呢,还能跟主家联系联系,长辈不在的话,基本上也就是各过各的了。再过个几代人,那就是真的连自己从那儿来的都不记得了,光记得自己是姓什么的,要不然也不会有五百年前是一家这一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