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擦得很仔细,连头发丝都没放过,等擦干净了,她白白净净的脸露出来,一样的好看。
江酬满意了,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纸巾,眸色微漾地糗她:“小脏鬼。”
他做的好事,现在全扣到她的头上,溪曦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。
她表达着抗议,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媚色如丝。
大约是他们的体位羞人,大约是她的脸色姹红,大约是他的那处依旧……
用手指戳了戳看着吓人的肉柱,溪曦纳闷地问他:“还这么硬。”
江酬拨开她的手,将鸡把塞进内裤里,几次不得逞。
他难得窘迫,溪曦笑了,打断他的野蛮,温柔接手。
心底的蠢蠢欲动发酵扩大,江酬静静看着,并没有制止。
她踢掉长裤,跨坐在男人的腿上,将底裤拨到一边,蜜洞口湿的一塌糊涂。
把着肉棒,炙热的龟头抵着入口,他很大,这样的姿势溪曦是第一次。
慢慢坐下去,过程滞缓到江酬觉得煎熬。
等完全进入她体内,男人心里的野兽也彻底醒了。
健硕的手臂从腿窝穿过,十指不客气地捏着臀肉,节奏归他掌握。
“慢一点……啊——嗯哈……”
他要得太快太急了,溪曦抓紧男人胸口的衬衣,好几次都脱了手。
江酬也察觉自己失了分寸,可他不打算收敛。
她湿得过分,正好助长了某人的兽性。
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整根没入,直接顶到花芯深处,怀里的女孩被顶的花容失色。
他重重的压着她的私处,脆弱的嫩逼被挤得变了形,两瓣艳丽的阴唇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肉棒,小巧的穴口被撑出拳头大小的直径,总感觉下一秒就要破了。
“别…呀……太深了,别戳那儿……”
她紧张地抓着男人地手腕,妄图想遏制他的动作。
明明已经顶到底了,他还往里撞,像是要撞破宫口的凶悍,她当然怂了。
“哪儿?”江酬邪吝一笑,沾染了情欲的声线问得很隐晦。
溪曦才不会回答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。
睁着水眸娇艳欲滴地看着他,媚着嗓子说好听话:“好大,你的鸡把太大了,把小穴都撑破了。”
边说着,私处一颤一颤地收缩着,将紧致感发挥到极致。
操,她就是个妖精。
江酬觉得自己要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