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江停上下嘴皮子一碰,接着说,“看不看是我的事,动不动你也是我的事。”
陈彻嗤之以鼻,“傻逼。”
他对此类的话已经听到起了茧子,敛下的眼里蕴含着不过如此的意味,揪住她领子的手给松了,跟着退后两步,一只手抄兜,一只手提过她的行李箱。
陈彻眯眼,“你有病?”
江停留给她一个后脑勺,一直到公交站点,才脱手抱臂等在一旁,见她走近就不咸不淡动了动嘴,“不想听你说话,闭嘴。”
陈彻先前给他一套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,现在又吃了鳖,得,不说话也行,就是会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瞧一眼,再不情不愿落一字,“谢。”
耳机切换第二首歌,bout it。陈彻剥了块白巧克力,咬断半块嚼的有条不紊,车五分钟后到,江停在她身后上车,车厢空荡荡,刷完卡回头挡住江停,把左手的巧克力丢给他,在这刻夺过他手上的行李箱,本来不打算说话,还是没忍住气,“滚吧。”
驾驶员耳尖,侧头瞟一眼,正要嚷,江停一眼睨过去,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。
他把巧克力揣着,考究似的看一眼她,缓缓弯下身逼近耳廓,说,“一路平安,小不点。”
轰。
天边打一记闷雷。
真他妈应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