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别人的伤有多深,自己的痛便会从中体现出来深。她想看看一个冷酷残忍的王爷,心中到底有多深的爱。
“好!本王会成全王妃。本王要看看,你身上有多少傲骨。”甩开她的手冷怒道:“滚出去。”
冷冷一笑,清冷道:“臣妾会出去。风中摇曳的白玉兰是在哭泣着要离开,在这里他们已失去了它们所代表的意义,所以现在的存在只是悲哀。
它们虽被困住了**,灵魂却早已飞到了天边,不懂它们所代表的意义,这样的拥有是一种侮辱。”怒视他一眼决然离去。这里的花再美,对自己来说没一点意义,也许每一朵花都承载着思念,但却都散发着窒息的浓浓的忧伤,这里让楚玉研感觉压抑,更替岳过感到悲哀,悲哀她看不到这一切,所以一切都成了奢侈和浪费。
看着楚玉研离去的白色身影,慕容宏脑海中突然跃进另一个白色身影,已经很久不敢再让自己想这个白色身影了,可十年过去了,她的身影依旧是如此清晰。过儿,本王真的错了吗?本王从各个地方取来你喜欢的白玉兰花,让它们一年四季在本王眼前盛开,让本王一时一刻也不忘记你,难道也错了吗?本王对你的爱天地可鉴,为什么你还是选择毅然决然狠心离去?连一句再见都没有,本王可以理解为不说再见说明再相见吗?可十年过去了,你仍音信全无,本王还要等多久,兰花香,情悠长,花开相约,君相见,兰花自你走后本王就一直让它们长开,为什么我们之间到现在还不曾相见,你骗了本王,你欺骗了本王。
魏子奇却难掩喜悦的心情,喃喃道:“甜儿在悦凤国,我这就启程去找她。”
魏弈风见状立刻出声道:“二叔,马上就是祖父六十六岁大寿了,你不留在府中为祖父过寿吗?”
魏子奇挥挥手道:“等我找到了甜儿,我和甜儿一起回来给他过寿。”想到杨甜,脑海中便浮现出美好的画面——
一望无际的草滩上嵌着一湾湛蓝色的湖,风平浪静宛如一面巨大镜子的湖水映出蓝天白云青山绿树的倒影,忽然一阵风吹过,湖水微波荡漾,像一朵朵涟漪,一切美不胜收犹如人间仙境。
“田弟,看那边有个凉亭,我们划过去休息休息。”湛蓝的湖水上,魏子奇和杨田用木浆划着魏子奇新发明的纸船开心的游玩着。心想:这次的发明总算没让自己失望。就在此时只听——
“哎呀!糟了魏大哥,船进水了。”正在魏子奇玩得不亦乐乎,在心中夸赞自己的神奇时,坐在后面的杨田突然惊呼。
魏子奇慌忙回头看,水浸湿了纸船流了进来,魏子奇气愤的怒骂道:“这个该死的纸船,真会先时候,收回对你的夸赞。”
“啊!”话音刚落,船散掉,船上两人双双落入湖中。
“魏大哥救我,我不会游泳。”杨田在湖水中噗通着呼救。
“田弟不要怕,我来了。”魏子奇伸开双臂快速朝杨田游去。
不懂水性的杨田身子慢慢往下沉,喝了几口湖水。
“田弟。”魏子奇游到她身边用力抱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往下沉,口中安抚道:“不用怕,有我在不会有事的。”魏子奇一手抱着杨田,一手拼命划着水往岸边游。
还好船没有离岸太远,不到一刻钟魏子奇便把杨田带上了岸。而两人的衣服却是早已从里到外湿了个透,变成了落汤鸡。梦情生死缘
魏子奇扯扯衣襟提议道:“田弟,我们到那边的树林把衣服脱下来烤干吧!虽然已是春天,但天气还是有些凉,若这样回到书院一定会冻病的。”
“不要,我不需要烤干衣服。”杨田紧张的捂住胸口。犹于全身湿透,衣服自然的帖服到了身上,凹现出人的身材。
粗心的魏子奇则没留意到杨田的异样,走过来拉起杨田的手自然道:“一定要,生病了会——”拉过杨田的手,魏子奇才愕然的发现,湿透的衣服帖服到她身上凸显的胸,惊讶道“你,你…..”
杨田甩开他的手,慌忙的捂住胸口羞涩的凶道:“不许看。”
震惊中的魏子奇不自然的转过身,心里却欣喜若狂。她是女儿身,她竟然是女孩家,哈哈,臭纸船,这次算你办了件人事,让我因祸得福。
“对不起田弟,不田儿,我不是有意要冒犯的,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女儿家。”魏子奇为刚才自己的粗心失礼道歉。
杨田善解人意道:“没关系,我没有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