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吴王拖下水不过是权宜之计,他驱散仆役,孤身待在房内,细细谋算下一步。唯在如此静谧的深夜,他才能感觉到自己依旧是于子崇,而非身陷囹圄的寒川公子。
油灯暗了几次,他又亲手去挑灯芯,晃动的火芯在细白的绢罗上透出波纹般的影。
晋王陆重霜本应与鸿胪寺的李柚一道儿,怎么就半路杀出来了,寒川公子忍不住思索,西市着火也不应当由她去,难道她真如此体恤百姓?还是说——她是将计就计。
想到这儿,他浑身一抖,寒颤顺着膝盖爬到牙齿。
他们分明是被截了情报。
“陆重霜,”他垂眸,缓缓吐出这叁个字。
晋王……晋王必须死!
而此时此刻的陆重霜,刚被长庚从温泉池抱到床榻,白玉般的胳膊袒露在外,半透明的纱裹着身子,流畅的腰线隐约可见。
男人扯过搭在木架子上的狐裘,将她严严实实地裹起,除去那双莹白的双足。
“累了吧,”陆重霜说着,指尖缠起一缕男人垂在肩头的黑发。
才从浴池回来,发丝还有些水汽。
“与殿下比,丝毫不累。”长庚垂眸道。他的左腿站在地面,右腿试探主子情欲深浅似的,单膝跪在床榻,压在她裸足边沿。
陆重霜笑了下,抬起脚,踩在他的胸口蹭了下。“过来。”
得到首肯,长庚脱去外袍。他鉴赏一块美玉般,抚摸着主子的双足,唇齿含着薄纱系带,缓缓解开,一点点往下拉,蝉翼般的纱随着他的动作,从胸乳滑下,露出仍显青涩却足够有力的身子,以及腰间的旧伤。
女人倚在软塌,凤眸半睁半壁,享受着男人的殷勤。
舌尖挑开合拢的花瓣,露出藏在其中的嫣红甬道。温热的舌苔舔弄起更深处的嫩肉,口腔的热气一阵阵呼在花蒂,每一次都让她更加湿润,好似牡丹滴露,含羞带怯。贝齿挨着珍珠轻轻研磨,害主子咿咿呀呀地气喘。
尖锐剧烈的快感令她浑身燥热,陆重霜抓住男人的长发,不自觉地将双腿合拢几分,让他能更深地抚慰自己。被舌苔摁压抚摸的花蕊鼓囊起来,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揉按,她弓起腰,面上出现一瞬间的迷乱。
“长庚,长庚……”陆重霜轻喘一声,指尖在长庚胸口划过,将男人压在身下。
柔韧的腰肢往下一沉,身下的小嘴将巨物完全吃进。
“殿下。”长庚轻呼,声音骤然变了调。
“我明日便要同圣上求娶文宣。”她耸动着腰肢,轻声对宠臣说。绯红的面容也盖不住她清亮的双眸,仿若月光下泠泠闪光的霜。“长庚,我要你记住——没有夏文宣,就没有晋王的明天。”
“长庚明白。”男人道。
他伸出手,掌心起先流连在腰肢,继而抚慰起挺立的双乳,手指来回揉捏挺立的乳尖。交合处发出煽情的水声,随着男人配合的狠肏,隔两下便会顶到敏感的宫口。
陆重霜微微眯眼,逗弄猎犬一般,挑起他的下巴。“果然还是最喜欢你了。”
夜半,披衣起身。
温热的精液从红肿的小穴流出,沿着双腿滑落的淫糜味儿令人舒畅。
陆重霜裹紧狐裘,推开卧房门,点亮一盏小灯。
“出来吧。”她冷声道。
一个轻盈的身影从梁上跃下,借着微弱的光定神一看,原来是晨风。
陆重霜挑眉,道:“也不嫌冷。”
“你俩喘得我浑身发热呢,”晨风调侃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晨风耸肩,轻笑着说:“来同您道别……晨鼓一响,我便出城去。”
“这般着急。”
“怕被诸位贵人玩死,”晨风道。
她并无官职傍身,偏生又掺和进了皇储之争。万一皇太女反应过来要搜她,她双拳难敌四手。俗话说得好“民不与官斗”,赶紧跑才是真。
陆重霜沉吟片刻,问了句:“何时回来。”
“您要是真有一日当上大楚女帝,我便带上最好的酒闯一闯禁庭。”晨风笑道。“过一把单挑禁军的瘾。”
“对了,临走前再送您一个情报。”晨风掸掸手,道。“陆照月的正君,那个姓于,封号为寒川的家伙……在东宫过得并不如意。”
陆重霜搓捻着手指,道了句:“多谢。”
好戏,才刚刚开始。
(以下是碎碎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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